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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晓昕每天闭门不出,他建议学院为杭思芸重新安排了导师。这位导师也是华人,是著名画家张大千的弟子董元梓。

    就这样杭思芸结束了自己与沈晓昕的短暂恋情。那一阵子,杭思芸的日子很难熬,她知道了什么是日日思君不见君的苦楚,知道了空有梦相随的愁思。

    新任的导师董元梓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看到杭思芸愁肠百结的样子,就劝她想开,他告诉她,在这个世界,除了自己的身体,其他的都是浮华的东西,千万不要被情所累。

    听着导师的劝说,杭思芸从感情的漩涡里慢慢地走了出来。

    但有一天申中国的弟弟申中原找到了她,告诉了她一件事情。杭思芸听后不觉感到很意外,那个貌似君子的人怎么会这样卑鄙?

    得知了是申中国找人对沈晓昕进行了殴打,杭思芸立刻对申中国产生了厌恶,现在她才认识到他的人品。但她也知道申中国是喜欢她的,可喜欢一个人就可以为所欲为?甚至以极端的手段相害于另一个人吗?

    听了申中原的话,杭思芸也有些诧异,她心想他是申中国的一奶同胞,何以背着他的兄长来告密呢?于是就问了他因由。申中原就像她讲诉了一个故事。原来申中原与申中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早年申伟伦在创业时认识了他的母亲,当时她的母亲是一位舞女,他们相识后,迅速坠入爱河,后来她母亲就怀了他。但他父亲和他母亲相爱的事很快就被于婉舒知道了,她使尽一切手段,让母亲忍痛离开了父亲。后来,我五岁的时候,母亲患病去世了,父亲才把我接到了申家。可我的后母始终不接纳我,说我是舞女的儿子,要不是看在父亲一再挽留我的面上,我早就离开申家了。

    听完了申中原的讲诉,杭思芸的心里感到很凉,她知道她又一次看走眼了人,这个貌似君子的申中国心地并不是那样善良。

    但她知道,自己现在也是走不脱的,三年的协议才履行不到三分之一,自己这时如果贸然出走,麻烦会更大,只能稳住情绪,继续在尚品画廊作画,一旦三年协议期满,她就想回国了。

    与申中原又说了一会话,她就回到了自己的家。

    刚进家门,就听到兜子里的手机响了,她一看号码是申中国来的。稳定了一下情绪后,她接起了电话。

    “思芸,你在哪呢?我父母想见你一面,你能过来一趟吗?”

    杭思芸听后略微深思了一下,然后回答说:“我一会就赶去。”她想,现在自己的情绪不能有任何变化,就像什么也不知道似的。

    杭思芸简单地整理了一下仪容,就开车前往申伟伦的别墅了。

    到了别墅,她直接去了申伟伦和于婉舒的住所。

    杭思芸推开了那紫色的大门,就看到了申伟伦和于婉舒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地谈论着什么。看到杭思芸来了,他们都站了起来。看到他们这样,杭思芸反倒不好意思了,就走过去,向他们请安:“伯父伯母,哪有老的给小的施礼的,二老快坐下,我给你们请安才是。”说着,她微微一欠身,给二老行礼了。

    见杭思芸这样懂得礼数,二老更是欣喜不已。

    落座,申伟伦对杭思芸说,“我前些日子去了南非,特意给你定做一个钻石项链,这项链上镶有88颗钻石,可以说是当今世界上最昂贵的项链了,我想把它现在就送送给你,请你笑纳。”说着,他从身边的一个镶金的金属盒子里拿出了那个项链。

    杭思芸的眼前顿时变得晶莹剔透起来,那钻石项链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令人惊异的光芒。

    “伯父伯母,这样昂贵的东西,我可不敢受用?”杭思芸在婉言谢绝着他们的好意。

    “这个项链就是为你定做的,你就收下吧。”坐在一边的于婉舒说话了。

    杭思芸有些尴尬了,现在究竟如何办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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