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没有哪个必要。

    我紧张的看看四周,似乎没有需要我做的事情,只能把他扔下的西装外套整理一下,挂到衣柜里,把领带放入抽屉,又找了一双干净的厚拖鞋放在卫生间门口,再接下来,依然是傻站着。

    他洗澡出来,白色的浴袍松垮挎搭在身上,露出大半个胸膛,头发湿漉漉的嘀嗒水珠,垂在额前,挡住眼睛,他低头看看卫生间门口放着的拖鞋,嘴角上扬,绕过了,湿漉漉的鞋子满不在乎的踩在地毯上,一步步逼近我。

    “我们见过?”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仿佛此时才看清我的脸,淡淡的酒气使得我的脸蛋腾的热起来。

    我慌忙点头,想起刘湘琴说过他会唇语的事,尽量把语速放慢:“是的,在北京凌翱集团的宴会上。”

    他原本平淡的态度不知为何变得冰冷,瞪了我一眼,躲开身子,直接掀起被子坐上床,他掀被子的力道很大,呼的带起风,似乎很不高兴。

    我回过头看他,他盯了我好久才不悦的开口:“谁教你的?”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他的意思,“谁教我什么?”

    他不肯再往下说,直接冷淡了表情,懒得看我。

    僵持片刻,我意识到他的意思。看来,我故意放慢语速刺激到他的自尊了。

    他不喊我过去,也不说让我滚开,我只能继续傻傻的站着。当然,除了就这样站一晚上,我还有一条出路,就是去洗澡,然后主动爬到他的床上。

    这点对我来说,很难。

    此时,凌棠远已经关上房间里所有的灯,只剩下一盏昏暗的壁灯留下,阴影里,他背过身去睡觉,居然坦坦荡荡,毫不在意。他这么不把我放在心上,反而显得我斤斤计较起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着牙脱掉衣服,冲进卫生间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