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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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乐平长公主府却十分安静,尤其是主院,碍于乐平长公主近来阴晴不定的脾气,伺候的人都不敢靠近,只有两个守夜的丫鬟坐在门口,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

    忽然一阵风吹过,将头顶的灯笼吹动,一个丫鬟突然惊醒,就看到一个人影从院墙处翻了过来,但她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人用手刀劈晕了。两个黑衣人将丫鬟劈晕后,又小心接住她们,放到了一旁。

    瑞王带着两个人从院墙处走过来,见他们点点头,这才推开了房门。

    月光顺着打开的门落入了房中,瑞王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只见内室点着一盏烛火,显得十分昏暗,但还是隐约能看到床上有一个女子的身影。

    瑞王松了口气,快步走过去:“乐平,是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忽然意识到不对,身体迅速往后一撤,只见那人影从床上跃起来,手上执着一柄利刃,毫不留情地向瑞王刺了过来。

    好在瑞王及时反应过来,躲了过去。

    可就在此时,内室的烛火忽然灭了。

    室内一片黑暗,只有从窗户漏进来的点点月光,那人犹如暗夜里的一条毒蛇,在黑暗中猛地吐出蛇信。

    瑞王发出一声闷哼,就刚刚那短短的几个回合,他身上已经被此人的利刃拉出了几道口子。这人绝不是乐平,对方是早就埋伏在这里的,就等着他来自投罗网的。

    只是此刻再后悔已经没有用处了,瑞王身子就地一滚,跑到了院子里,对着手下的人道:“撤!”

    然而就在此刻,院子里突然灯火通明,更有不少人从门外涌入,而房间中的那人此时也跑了出来,冲着瑞王而来。

    只是他们似乎并不打算杀了瑞王一行,只是纠缠着他们不让他们走。

    瑞王一开始还不明白为什么,但很快他便听见外头传来尖利的哨声,还有整齐的脚步声和甲胄声。

    瑞王顿时明白过来,这是羽林军!他们是想要自己被羽林军抓个正着,然后将事情闹大,藩王未奉诏入京是死罪,一旦暴|露,朝野必定会逼着皇兄处置他,不管皇兄怎么做,他们兄弟之间必然会留下裂痕。

    这条计谋真是狠毒,对方定然是早就开始设计他,乐平那封信想来也是引他来京城的幌子之一。

    瑞王的脑中如电光火石般,瞬间就想明白了这里头的问题,这种时候,他竟然冷静下来,一边招架着对方,一边找机会逃跑。

    就在这时,忽然有另外一队人从天而降,正当瑞王分不清对方是敌是友的时候,这一队人竟已经快刀斩乱麻地将长公主府的人给放倒了,随后对瑞王道:“还不快走!”

    瑞王也顾不得对方的身份了,赶紧带着人和他们一起跑了。

    对方似乎对京城十分熟悉,连羽林军夜巡的路线也很清楚,这一路行来,他们都不曾碰到任何人,更别提对方训练有素的样子,瑞王在心底猜了半天,都没能猜出对方的身份。

    这队人将瑞王带到了一间民居,这民拒绝外表看似普通,进去之后才知道别有洞天。

    对方将他领到了一间房子前面,便躬身告退了。

    那房子里头点了灯,能够隐约看见两个人影,瑞王明白,这应该就是这次来救自己的幕后高人了。

    他的属下原本想要跟着他进去,却被瑞王给拦住了。

    他打开门走进去,然而看到里面的人,顿时就失语了。

    顾泽慕正与洪松源下棋,没想到几十年过去了,洪松源的棋艺依旧毫无长进,甚至还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悔棋的坏毛病,一开始顾泽慕看着老友那一头花白的头发,还想着尊老爱幼一下,后来忍无可忍:“你再悔棋,下把我就不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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