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子仲兄所说的,早晚是要短兵相接,帮棍相向的,何必对他们客气“

    “可我认为,如果我们在这次议和中争取到时间来发展,不仅是在经济上,我们还有钱来招兵买卖,发展我国的军事力量”

    北堂墨稀里糊涂地把这些大臣所说的话听了一遍,眼睛却已经睁不开了。

    撇了撇嘴,不由地心里抱怨。虽然他知道何谓早朝,但是也不用早成这样吧,凌晨六点就开始上朝了,他必须要早上四点钟起床,才能从将军府赶来。

    北堂墨好怀念以前睡懒觉的日子,虽然在现代的时候,进行研究或者制造加工的时候,会连轴几天不睡,但只要一休息就可以休息一两个星期,这点还是让他非常喜欢的。

    自问他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麻烦,最烦的就是不自由。

    自从来到了古代以后,他发现日子过得是越来越忙了,很多事情本不该自己操心,却又莫名其妙地被拉了进来,比如这次。

    北堂墨现在十分郁闷,他有点后悔自己那日在朝上满嘴跑火车,不顾及后果地乱说话了,没成想,竟给自己找来了这么多麻烦,最郁闷的是,他这么早过来,却只是在干等。

    终于,季如风站起身准备退朝时,高公公从后堂进来,在季如风的耳边嘀咕了几声。

    只见季如风收起不悦地表情,重新坐下,但紧绷的身子,别扭的动作,微微颤抖的胳膊,却已经出卖了他。

    这时,一声尖细的声音传来:“宣南诏使者见晋”

    北堂墨好奇的转过头对着大门口,心里也不免有些激动,按理说,南诏国应该地处南疆蛮夷之地,他在想,所来之人会不会都是像还珠格格中香妃和蒙丹一样的人物。

    下一秒,有四个人缓缓地迈过朱红色的门槛走了进来。

    北堂墨细细地打量了他们一番,心中不由地敲起了一阵锣鼓。

    奇怪的是,他们的衣着跟夕照国的官服非常的相像:其中两个头戴幞头,脚着靴笏,衣着紫衣和绯衣,另外两个都戴冠,其中一个戴银贴间金镂冠,另一个戴金贴起云镂冠,衣着衣紫旋襴,金涂银束带,垂蹀躞,佩解结椎、短刀、弓箭。

    其中有三个人的耳朵上挂着很大的耳垂,这么重的东西挂在耳朵上不重吗

    看的北堂墨瞠目结舌,虽然他是个男人,但是在现代,各式各样的耳坠和耳钉他也是见识过的,况且,自己曾经的女性朋友戴过这玩意儿,他记得,每次女性朋友摘下来之后,耳朵都红肿得不像话,碰都碰不得。

    虽然心里马爹骂娘,但是她们戴起来确实却有一番风味,这几个大男人,又像个什么样子

    不过,北堂墨也算是有些欣慰了,还好他们没打鼻钉、乳丁、唇钉之类的玩意儿,不然他肯定会觉得自己是来到了夜店。

    这四个人走到宫殿的中间,面对着季如风,但是并没有下跪,一脸淡然之色,还略带着点嘲讽之意。

    堂中有人抽了一口冷气,立刻有官员站了起来,指责道:“大胆,见到陛下还不下跪。”

    只见其中唯一一个没带耳垂的人,站直了身体,回答道:“在南诏见陛下没有跪拜的礼仪。”

    北堂墨在心里默默地点了点头,是条好汉,想起来自己为什么就对皇上行了大礼呢

    在很久以前,他只跪过父母和自己的直系亲属,况且,还一心怀着将来要心甘情愿地跪自己老婆的夙愿。

    结果,还没讨着媳妇儿,就来到了古代,虽然生活无处不相逢,男儿膝下有黄金。

    但是在见到季如风之后,还是按照夕照国的习俗行了礼。

    北堂墨再次默默地鄙视了自己一番,微不可见地抬起头看了看龙椅上的季如风。

    这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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