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唇红齿白的模样,温和的气质中有带了点让人难以拒绝的威严。

    就当是在跪自己的老婆吧北堂墨心里想着,脑中却莫名其妙地浮现了夏轩的脸。

    季如风呼吸一窒,深沉地看了一眼那个人说道:“朕免你抿拜之礼。”

    虽然他已经做好了被轻视与打压的心理准备,但真的面对如此处境时,心头的愤怒还是不禁涌出。

    尽管如此,他知道自己还是要忍住,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顾全大局,他不得不忍气吞声,但是,季如风心里清楚,自己自然有大仇可保之日。

    就这样,一场风波消失于无形中。

    四个人开始依次向季如风介绍自己。

    “在下张昊。”那个没带耳垂的人接着说,很显然,他就是这次使者的头目。

    在他发言之后,其他人才开始一一地报出自己的名字。

    北堂墨从柳尚辕给北堂墨的资料中知道这李元可是南诏王朝的开国元勋,是元溯的首席谋士,就像是郭嘉之于曹操,陈宫之于吕布,在南诏国的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且无一人可以撼动。

    而最重要的一点,这个张昊是夕照国人,他原是为宋永兴军路华州华阴县人,年轻时“以侠自任”、“负气倜傥、有纵横才”。

    由于他不愿皓首穷经,因此屡试不第。

    北堂墨不禁仔细打量着这在夕照人眼里的“汉奸”:他大约三十来岁,长的非常儒雅,一看就是包读诗书之人。

    北堂墨不禁开始欣赏起他身上那种儒生的气质,想着自己读书也有十几年了,从幼儿园到博士算起,他的人生中有将近二十年的光阴,都拿来读书了,可他连“儒雅”的边都沾不到,没被人称作痞,就很是不错了。

    另一个戴幞头是南诏皇族元高,而戴金贴起云镂冠的是刚浪陵,戴银贴间金镂冠是遇乞。

    刚浪陵和遇乞是南诏国有名的两位武将,在国内的地位,堪比夏轩的父亲夏侯宇在夕照国的地位。

    自己怎么又想起他来了北堂墨有点郁闷,但仍是面上一红,心中一动。

    等他们介绍完后,元高恭谨地递上一份写满南诏要求的纸。

    北堂墨抬起头远远地瞧了一眼,那纸上写的全是密密麻麻的,字小的像蚂蚁一样,恐怕连季如风都要靠的很近才能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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