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背后有个声音响起,聂岑一惊,侧身回头,原来是清扫到了这一排的保洁员大叔。

    “小伙子,你也是老太太的亲戚啊?孙子辈儿的?”

    面对保洁大叔热情的寒暄,聂岑楞神片刻,轻声道,“是的,这里安葬的是我外婆。”

    “噢,那平常来扫墓的另一个女孩儿,是你姐姐还是妹妹啊?”大叔一听来了兴趣,立刻打开了话匣子。

    闻言,聂岑愕然,俊眉微蹙,“女孩儿?”

    “对啊,你不认识吗?她也是老太太的外孙啊,这两年来扫墓可勤快了,至少一个月一次,有时一个月两三次呢。”大叔吃惊的解释,不解的说,“那女孩儿总是在老太太墓前一坐就是一小时,一个人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按理说,你俩都是老太太的外孙,应该是一家人才对啊!”

    聂岑的呼吸,一分分紧窒,这些年,裴雅苏一直在加拿大,上海的亲戚,孙子辈儿的只有一个表姐,早嫁去了美国,根本不可能为外婆扫墓,也不可能同称呼外婆。

    那么,女孩儿是……

    “她叫什么名字?”他目光矍铄,眸底闪烁着什么,身躯紧绷。

    但是,保洁大叔挠了挠头,“我不知道啊,女孩儿没说过她叫什么,我也问过,但她不肯说。”

    聂岑眉峰愈发拧成川字。

    “对了,按照惯例啊,女孩子今天应该会来扫墓的,你可以等会儿,待她来了,问问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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