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碰。”

    他掀被子,打算再睡会儿,厉严见状,就抱起他放到卧室的窗台上,搂住他的腰亲上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风把窗帘吹起,盖在陈又身上,他伸手把窗帘给抓下来,质问身前的男人,“不是说好今天不放里面吗?”

    厉严的声线慵懒,“忘了。”

    他沙哑着笑声说,“你是男的,又不会怀孕。”

    陈又凶巴巴的,“走开。”

    厉严手臂撑着窗台两侧,眼眸微眯,就那么打量着自己的私有物,没走的迹象。

    陈又瞅一眼,他吞口水,“你不走是吧,我走。”

    厉严的手臂被拨开,他揉着额角笑,“路痴,你要去哪儿?离家出走?”

    “不用你管。”

    陈又边走边上衣,他吃多了,肚子撑得慌,说一句话就感觉有一股水往嘴巴外面冒。

    到门口时,陈又突然听见一个声音,类似是水龙头噗一下冲开水的响动。

    “”

    陈又顶着张臭脸去卫生间。

    厉严倚着门,“我的手指比你的长,不需要我帮忙?”

    “不需要。”

    陈又蹲下来,把手指伸到嘴里,抠着吐出一滩水,门口的那人每次都喂他吃很多东西,他爆掉是早晚的事。

    厉严摇摇头,迈步进卫生间,卷起衣袖帮忙。

    陈又赶不走,只好让男人来,他时不时吐出食物,感觉吐不完了,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搞定的事儿,“你到底喂我吃了多少?”

    厉严给陈又抠出一大堆食物,“不多。”

    这还不多?你怎么不上天?陈又催促,“出去,我要撒尿了。”

    厉严淡定的硬了,“你撒你的,不用管我。”

    陈又,“”

    晚上,陈又进虚拟空间,利用主系统的身份调动配偶网的所有数据,抽离出一条代码,复制后发给老四。

    每个工作者的工作时间不同。

    司斯祀是在第二天才进虚拟空间的,他接受后,看到代码上的信息,当下就震惊的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才回过来神。

    怎么也没想到,和他默契度百分百的人是白引,不过这就能解释,为什么白引会来区,哪儿不住,偏偏住他的对门了。

    敢情是要搞考察工作啊。

    司斯祀不痛快,那姓白的高人一等,当自己是皇帝呢。

    他靠着椅背,事情不好收场了。

    为了奖金,司斯祀还是很快就冷静下来,把自己调整到最好的状态,全身心投入工作当中。

    忙完工作已经是早上,司斯祀喝杯牛背,吃两片面包,去浴室洗了个澡睡觉,他刚躺到床上,就猛地一下坐起来。

    不行,那件事不解决,司斯祀担心自己会做噩梦。

    他把睡衣换掉,大白狗一看,就以为是要出门遛弯了,就跑到门口等着。

    “大白,我先去办个事,回来再带你出去。”

    司斯祀摸摸白狗的脑袋,揉揉它脖颈的毛,就去了对面,他的手抬起来,正要去敲门,就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感觉不太好,有种被套住的错觉。

    象征性的敲两下门,司斯祀握住门把手拉开,抬脚进去。

    跑过来的黑狗汪汪叫两声,不知道是在打招呼,还是在发出警告。

    司斯祀选择无视。

    白引在客厅泡茶,他没抬头,“司先生有事?”

    司斯祀没把门关上,留着块缝隙,他的视线四处扫动,之前过来就觉得阴森森的,这会儿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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