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满脑子都是那个人头模具,甚至控制不住地根据听来的内容脑补出一个画面,白引一个人在房里,笑着把白绪跟继母的皮剥下来,再贴上去,又开始剥,享受剥皮的过程。

    真他妈的要命。

    司斯祀越脑补,越觉得空气里有血腥味。

    白引放下茶壶,拿帕子擦手,“司先生?”

    司斯祀回神,直截了当道,“我已经知道了配偶网的数据配对情况,关于我和你。”

    白引面不改色,“你想说些什么?”

    司斯祀说,“实不相瞒,我只喜欢柔软纤细的女人。”

    白引擦手的动作不停,带着几分慢条斯理,“据我所知,你至今未曾有过一段感情。”

    司斯祀耸耸肩,“我的确没跟谁交往过,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我对女人硬的起来,男人不行。”

    白引闻言便笑了一下,“你可以不硬。”

    司斯祀,“”

    白引挥手,黑狗甩着尾巴到阳台的窝里去了。

    客厅静下来,气氛压抑。

    司斯祀克制住情绪,“我认为,以白先生的身份地位,以及学识涵养,不会去相信配偶网所谓的数据配对。”

    白引说,“我相信。”

    司斯祀,“”聊不下去了。

    白引把帕子放到一边,他叠着长腿说,“司先生,希望你不要误会,我来这里,是想了解一下自己未来的伴侣,也是一种尊重和重视。”

    司斯祀皮笑肉不笑,“我对你不感兴趣。”

    白引不快不慢的说道,“目前我对你也只有一点点兴趣,不急,慢慢来。”

    司斯祀烦躁,口气恶劣,外加不屑,“谁跟你慢慢来?”

    白引从沙发上站起来,周身强大的威势散开。

    司斯祀皱眉。

    他大概是踩到了这人的底线。

    电光石火之间,司斯祀跟白引拳脚相加,不知道是谁先出的手,谁一拳头抡在谁的下颚位置,谁的胳膊肘撞向谁的腰部。

    短暂的交锋后,司斯祀的双手被钳制,白引捏住他的下巴,“你是希望我们维持原样,以邻居的方式相处,还是换一种方式?”

    司斯祀挣脱几下,没成功。

    白引似乎只是随便活动了一下筋骨,尚未动用真正的实力,他说出事实,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你打不过我。”

    司斯祀的舌尖扫过口腔内壁,唾液里混着铁锈味,“地球有句俗语,强扭的瓜不甜。”

    白引笑道,“我不爱吃甜的。”

    司斯祀抽一口凉气,这人脑子里绝对有坑,比陈又的坑还要大,但是远远没有陈又可爱。

    白引忽然问,“你在想谁?”

    司斯祀冷笑,“我想谁关你屁事。”

    看了看眼底皮下的两片唇,白引低头。

    司斯祀瞪大眼睛,他一脚踹向白引。

    白引轻松避开,抓住司斯祀的脚,连同他的人往自己身前一带,“今天就到这里,我暂时不会对你怎么样,再有一次,我们可能会在床上交手。”

    话落,白引就松开对司斯祀的钳制,为他抚平衣服上的皱痕,“你生气的时候很迷人。”

    司斯祀挥开男人的手,转身离开。

    白引坐回沙发上,对着已经走到门口的人说,“刚才的那个吻,不错。”

    回答他的是关门声。

    白引摸了摸唇,“爱丽丝,我好像对他的兴趣又多了一点。”

    阳台的黑狗跑进客厅,蹭蹭主人的脚。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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