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是至高无上的王不是吗?他为何拒绝?
「你若服从寡人,寡人答应会恩泽你的家人,给予一世的荣华富贵,这样你也不愿意?」原本的怒气已被他眼中的抵抗给打散,于是他改以利诱。
「奴才天生贱命,受不了宠,家中的人也都不在了,没有人是需要大王恩泽的。」曲奴儿摇着首说,双手仍紧护衣襟,不愿多露半寸雪肌。
赢政闻言,脸色铁青。「那你告诉寡人,要怎么做才能得到你?」吻过他后,他发现自己竟不想对他用蛮力,希望这奴才能心甘情愿的献上自己。
「不,不管大王如何做,奴才都不会愿意的。」将自己缩往床角,曲奴儿咚嗦的身子宛如随时会昏厥。
闻言,赢政的怒气又起,忍着火焰般燃烧的身子,考虑着该不该再任这奴才张狂下去。就算他不愿意,他也想霸王硬上弓,没有人可以反抗他这秦国之王!
伸过长臂,他重新再将娇小的人拉回身下,这回,不管这奴才愿不愿意,他都要尝尽这奴才的全身!
曲奴儿惊惶失措,倘若早知会有这般屈辱的事情发生,他情愿早些时候就让群臣咒死在大殿之上了。「大王,住手!」他忍不住哭喊而出。
「大胆奴才,敢命令寡人住手,等寡人要了你之后,第一时间即会杀了你这放肆的奴才!」赢政伸出大掌就要再次撕开他的前襟。
「大王,有紧急军报!」忽然,殿外传来一声焦急的禀报声,是常贵。
已经扼住曲奴儿手腕的长臂顿了一下。「什么样的紧急军报?」赢政脸庞倏地拉下,前方战报是他极为重视的消息,登时身上的情欲消减泰半。
「蒙恬将军已在大殿恭候大王,大将军要亲自禀报军情。」常贵回答。
他派蒙恬去攻打楚国,莫非是战况有异,才会深夜撇下大军赶回面见?
赢政看了床榻上蜷缩颤栗的人一眼,心下虽有不甘,但眼前战报才是他最关切的,遂拂袖起身,匆匆下榻往前殿而去,殿外一群随侍的宫人立即跟上。
只是匆匆行至殿门口,他忽又转回身,一票宫人差点顿不住脚,互撞一地,惊愕之余赶紧稳下脚步,并且退开一条路让他走回。
只见赢政笔直的往床榻而去,立于榻前,瞪着那簌簌发抖,满脸泪痕的人道:「今日寡人就放过你,明日……」
「明日奴才已是尸首一具!」一股愤怒油然而生,不再害怕,曲奴儿蓦地凄怒迎视。
好啊,这奴才已敢怒视他了,有意思!「寡人不怕威胁的,这你应该知道。」
「奴才不是威胁,是真的想死!」
「你!」他该下诏了却这奴才的心愿的!
可明明已是怒火中烧,要这奴才小命的诏令却怎么也下不了,这是他第一次对赐死一个人而感到犹豫挣扎。
怪了,他向来杀人如麻,才会让众国闻之丧胆,成了人人口中的暴君,但现下的这份踌躇到底是为了什么?
「好,寡人可以暂时放过你,不过对你的兴趣不会稍减,寡人要你时时刻刻记得这番话,最好惊恐度日,直到寡人决定对你痛下杀手的一日!」他锐冽的说出。
曲奴儿脸色登时一变,瞬问惨淡了面容。
「大王,内史腾派人报捷,咱们秦兵攻韩大胜,已俘虏了韩王安,彻底将韩国灭了!」赵高喜孜孜的驱身报捷。
「太好了!」闻讯,赢政龙心大悦。
近年来,他采取远交近攻,分化离问的策略,发动秦灭六国之战,如今灭了韩国,算是首捷,这怎能不让他一扫连日来的郁闷?但欢喜不过片刻,继而又想起那娇弱的身躯竟敢不驯的抵抗,脸上的喜悦不禁蒙上一层阴霾。
赵高见状,暗自心惊。大王不知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