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庞,红泼滥地更显清艳,赢政额际青筋鼓动,血脉倏地加速。
这奴才竟能诱惑他刊不可思议,更不可原谅!当下扼住他下颚的手益发收紧,紧到眼前人疼痛的变了脸色。
「寡人召你来不为别的……寡人要你!」突地,赢政蛮霸的说。
曲奴儿倒抽一口气,脸颊一片火辣辣。「大王说笑了。」呼吸不由得急促,慌乱不已。
「寡人从不说笑!」视线胶凝在他身上,既凶且恶,还有着燃烧不止的情欲。
曲奴儿大为心惊。「大王,奴……奴才是阉人啊!」
「阉人又如何?别跟寡人说那套德行礼法、男女依归,那是对低贱百姓们的约束,寡人是天上真人,即便看上了男人,就是看上了,这是寡人对你的恩典。」凌厉的眼神,几近天性般的掠夺任何他想要的。
「啊?!」怎么也没想到大王会看上阎人,他脸色惨白,几乎昏厥。
「寡人要你今晚陪侍。」扯开嘴角,赢政露出残酷至极的笑痕。
「大……大王,奴才可以立即为您安排其他夫人或美人侍寝,请大王放过奴才。」他抖声求去。
「大胆,你敢拒绝寡人?!」赢政一怒,将他更攫上前,曲奴儿被迫整个身子与他贴密,两人胸贴着胸,彼此心跳的鼓动声互相敲击着。
曲奴儿咬牙说:「大王,奴才愿死,只求您放过奴才的身子。」
「你的意思是,情愿死也不愿寡人碰你?」这话让赢政怒不可抑。
没人敢拒绝他,尤其是垂怜临幸,更是后宫女人们求之不得的事,可这奴才竟然敢拒绝他的恩典?!
「大王,奴才这身子有残缺,怕会玷污了您!」曲奴儿白着脸再说。
「寡人说过,不在乎你是合人的身份!」
「但奴才在乎,奴才不敢以这残破的身子示人,大王若执意恩典奴才,奴才只求一死!」此刻的曲奴儿满脸决绝,绝不肯委身。
赢政从出生至今,想要什么没有得不到的,此时见一个阉人竟敢抵死不从,简直可恶至极,当下大手一撕,撕破身前人的前襟、曲奴儿大惊失色,双手赶忙密密地护住敞开的衣襟,赢政双目瞇起,只见他双手遮不住的瘦弱肩膀洁白如缎,比女人还要教人心荡神驰。
他更加确定,自己要这个人!
「把手放开。」他险声命令。他要看这奴才的身子,想必那细长掌下的肌肤应当更加诱人。
「不……」眼泪已在曲奴儿眼眶中打转。
「你想反抗寡人?!」脸色已近残虐。
曲奴儿摇着首,任恐惧的泪水滚滚而下,宁死也不屈。
「你真不从?!」赢政大怒,豁然起身。
「大王,请赐死奴才!」他立即伏地要求。
「想死也得先伺候过寡人再死!」一把抓起那过于娇小的身子,将之丢上床榻,人也蛮横的覆了上去。没有人可以拒绝他,更何况还是一个阉人,他决定占有过后,」立即处死这胆敢冒犯他的奴才!
他强吻上那冰冷的唇瓣,发现滋味竟相当美妙,这奴才有着曼妙的口感,越是激烈的亲吻,他越是惊奇,胶黏在唇间的激情,正熊熊燃烧着他的身躯,只不过一个吻,竟激起他排山倒海的情欲,他觉得不能理解,更加纵情的阖上眼,吻得极度狂野,他从没对谁这般热烈过,而这阅人竟然激发了他身体的热源……
曲奴儿慌乱的挣扎着,双眼布满惊惧,但怎么也推不开如山的身躯,他绝对不愿意受辱,猛地用上全身的力量,使劲推开压在身上的躯体。
正陶醉于他口中甜蜜的一赢政愕然惊醒,望进他惊恐的眸子,怔了半晌……这奴才真的不愿意伺候他?!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