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木箱子最近的一个,是十五米。”

    “嗯,这段话也就是说,十五米是安全范围。”Alex喃喃自语道。

    “不,错了,那时候的西撒仍被锁在箱子里,是最弱的状态,这组数据代表不了任何含义。”波特指指铁门,提示道:“跟在坦克罗利背后的人,总不见得也间隔十五米吧?”

    “我有点明白了。”刀疤脸点着头,拍拍Alex肩头,说:“你也不想想,一群人往里闯,是直扑上去,哪会保持什么距离?问题就是,为什么站在罗利背后的人被控制,而他却没成傀儡?”

    刀疤脸这么一说,连我都想明白了。不过还没轮到我开口,一个爱显摆的家伙就又开始了分析。

    “组长和伤员,怪物都不能直接控制,或假手于人,或无计可施。那么你们两位到底哪里与众不同?”新人杜兰也学着刀疤脸的模样背着手,神秘地笑了:“还有最关键的一点,西撒只听公司老板的话,他接近那东西,一定不存在任何危险。”

    福卡斯、刀疤脸、坦克罗利,这三个人有什么共同点?这道题顿时又难住了我们大家。

    他们肯定不是亲戚,他们出生在不同年月日,国籍也不同,之前彼此不认识,但有同一条线索,将他们联系在一块。

    “还没想出关键内容吗?”新人杜兰趾高气昂地指着电脑,略带挑衅环视我们一圈,请处理人打开视频,说道:“一路上我都在研究这段录像,车开到这里我重复看了两遍,总管请你快移到37分18秒,从这里的对话开始。”

    快进箭头移动到这一秒数,录像里出现了我正在提问:

    “有两个疑问,长期不得解释。在刺豚舱内,有一座蛋屋,当时在我们清理时,都被一股绿气熏倒,但事后身体毫无不适。有人说,中毒的人都活不过一周,是否是真话?还有一点,我们找到的线索里,证明摩萨利尔总共有四处镜子图标,那又究竟是什么?既然标注得如此清晰,一路过来似乎又毫无作用。”

    金属化的福卡斯回答道:

    “是不是你也被熏倒了?那就太好了。这就叫宁与外寇不予家奴。老实告诉你,那股绿气,就是当初熏趴我们的菱形箱子粘稠物。这种东西,对于从未接触的人而言,是一种福祉,即保留所有裂变前的记忆,难怪你和那个有刀疤的人会记得!”

    一切豁然开朗,尽管仍有许多不过,但是,没有不过了。

    两次接近怪物头颅,不受其控制的,正是在蛋屋被熏昏过去的人,这里头除了刀疤脸和坦克,还有我、Alex、瘦子、泰国人和两个口技演员,其他都是助手和工程师。

    这是我们与福卡斯唯一的相同点。

    “我知道这很危险!但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波特打开包,取出支票夹,说道:“除了Besson外,谁敢进去?我立刻申请二万欧元给他!如果出了事公司必然厚葬,善待他们家人!”

    “艹了,我就敢!”谁都没想到,瘦子居然第一个跳将起来。

    冲着巨大利益,泰国人举起了手,刀疤脸当然当仁不让,我迟迟疑疑半天,为了不让瘦子看笑话,也举起了手。

    波特大笔一挥,在支票上写下八万欧元,这笔钱,这会儿就从总部转账进我们四人户头。

    “勇士们,一路向前,莫回头!”余下的黑衣人,包括新招募的组员,都心有不甘,酸溜溜地感叹道。

    “你今天吃错什么药了?为什么那么快答应?”我暗暗捶了瘦子一拳,低声问道。若不是这家伙,也不会拖上我陪着去冒险。

    “你不会是怕了吧?”这小子的眼神无比邪恶,居然大声叫了起来,丝毫不给我脸面:“怕就退出,我其实能听懂那东西的一部分语言,也就是它控制其他生物的指令!”

    “放屁,我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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