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摩萨利尔都死了好几回了。再怂也没你怂,”我故作镇定,振振有词低声道:“我不就想盘盘价,再稍许抬高一点,每一次都是你丫的坏事!”

    “小锐爷,我错了。”瘦子一听,懊悔不已,这段鬼话,可能只有他一个相信。

    “相信我,进去后速战速决,不要恋战,”新人杜兰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用一种伪善的眼神望着我,指了指隔离服面罩子,道:“里头的情景,如果死者与你们很熟,你也别哭;如果不熟,你也别吐在衣服里,以免窒息。”

    “为什么这么说?”我狐疑地望着他,问。

    “因为,那将无比恶心,你见到就明白了。”杜兰说完,背着手,唉声叹气地走开。

    “好了,废话说到此已足够,开闸吧!”刀疤脸*地扫了我们三人一眼,捏紧手中的速冻枪。

    身后的黑衣人,左右摇摆,动情地哼唱起他们的“黑衣人之歌”。

    众人的头顶,一道道铁门迅速往后倒去。

    由我打头,带领他们三人,迈入了阴森、潮湿、浸透鲜血的阴之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