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彪:“不用躲,咱们这儿他一时半晌还查不到,我休息几天就要走!”

    手下问余彪:“你这么重的伤还要走,上哪儿?”

    “不该问的不准问,这是军事秘密……”余彪对他说:“给我准备七八支冲锋枪,每支枪四个弹匣,再来个十来捆筒状炸药,对了,上次用的那辆中吉普,也给我备好。”

    手下不解地问:“你还想打日军的司令部呵?带上我们!”

    “不,“余彪一口回绝:”这次用不上你们,过几天潼关会上演一出大戏,我不去看可惜了!”

    手下担心地问余彪:“你的伤?”

    余彪看看包扎好的伤:“只要没伤筋动骨,三五天就好了!”

    宪兵司令部,海龟身着和服,净手焚香后从刀架上取下一把带鞘的军刀。海龟的刀法精道,他抽刀出鞘,持刀演绎了几个平稳的套路,突然人如疾风,刀似劲雨,一把刀在他手上玩得犹如纷飞的雪花,见光不见人。他猛然一个白鹤展翅,刀横空向点燃的香劈去,三支香头亮着的红火灭了,香却纹丝不动。

    海龟收起刀,气不喘,汗不流,他把刀入鞘放上刀架。

    桌上的电话响了。

    海龟接到七里店日军打来的电话,报告已经消灭四个来接贝叶经的僧人与川军,漏网了两个。海龟欣喜之余非常奇怪,来接贝叶经的为何只有六个人,并且敢硬闯日军戒备森严的据点!

    海龟问两个忍者士兵:“区区六个人就敢闯荡我军森严壁垒的封锁线,换作是你们,敢吗?”

    一忍者回答:“为了天皇,不惜玉碎!”

    海龟皱起眉头:“别说漂亮话!六个人没有后方支援,也没有前方接应,竟然敢闯我皇军驻守的重镇,说明了什么?无非是想引人注意?孙子兵法有一计,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这几个人闯关,是明,那么暗呢?

    海龟陷入沉思……

    河口匆匆前来,敲着门。得到允许后,推开了门进入室内。

    海龟看着河口:“那个军统华北站的余彪,查到了?”

    河口:“没有。”

    海龟奇怪了:“像空气一样,蒸发了?”

    河口:“我查问了宪兵队所有的人,没人拘捕余彪。”

    海龟眯缝着眼睛:“你的意思是说:或许有人装成皇军,劫走了余彪;或是我们内部有鬼,暗中接应余彪?”

    河口:“两种可能都有。”

    海龟:“查,查个水落石出,这事由你负责……”海龟看到河口手里拿着一个信封:“你手里是什么?”

    河口:“阁下,菊花送来的密信!”

    海龟愠怒地盯着河口:“为何不早说?”

    河口:“阁下一直在问话,在下没有机会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