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长：“我有同感。”
萧寒：“鬼子要的是贝叶经，小分队先鬼子一步取得贝叶经，鬼子为何反到不急呢？”
“莫非小分队护送的贝叶经有问题？”老班长思索着：“经书连同清欲，是你从慈青大师那儿亲自接来的！”
萧寒：“对，我也曾想过。如果有问题的话，要么出在慈青，要么就是清欲。以我的分析，慈青不会有诈，是他出于爱国，主动通过地下党提出将贝叶经送往蜀中。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是清欲。但自从慈青将清欲连同经书交给我后，清欲从未离开过我半步……”提到清欲，萧寒猛然想起一件事：“老班长，你注意到清欲带的那支鸽子没有？”
老班长：“我一直在注意，那支鸽子从华严寺出来后，一直伴着清欲，总是站在他背的书箱上。偶尔，清欲让它在天上飞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了。”
“你的意思是，没有出现长时间不在清欲身边的情况？”
老班长想了想，肯定地回答：“没有！”他奇怪地问萧寒：“你在怀疑清欲？”
“说不上在怀疑他，只是余彪说小分队有内奸，引起我思索……”萧寒回忆起在服装店的情况，说出自己心里的疑惑：“我在服装店给他买帽子时，看到清欲头上没有戒疤！”
老班长：“一个没有受戒的和尚？他那么小，也许没有到受戒的年龄……”
萧寒：“就算如此……我和他在渔樵斋酒家吃饭时，他的表现也让人生疑！”
老班长：“说说看！”
萧寒：“我要了一坛女儿红……清欲出生于河套的农家，却知道要用青梅佐酒！你说奇不奇怪？”
老班长：“青梅佐酒？我也不知道……你没问他？”
萧寒：“问了，他说是看过三国演义，曹操与刘备青梅煮酒论英雄……”
老班长：“是有这个情节，刘备当时还借打雷故作惊慌之态……说得过去！”
萧寒思忖再三，还是开了口：“还有，不知是在梦里还是我产生的幻觉，我们进入渔阳的那个夜晚夜宿马店时，清欲在外面房间洗澡，我仿佛看到他是个女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