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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原与余彪走在大街上。

    余彪问杜原:“北海道外面倒了五六个鬼子,河口也受伤倒地,你说,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杜原:“是呵,还能在日军的包围之中,眨眼就跃上大树,消失得无踪无影!”

    余彪:“会不会是浪子燕青?”

    杜原赞同道:“极有可能!”

    余彪:“如果真是他,这次又被他抢了先!本来,我在酒馆里一枪就可以毙了河口,你不让!”

    杜原:“枪一响,你没有机会跑出北海道,这儿不是听雨轩,你可以跳楼;再说,也没有人接应!”

    余彪:“我福大命大,能化险为夷!”

    杜原:“别再自夸了,你不可能再次从海龟眼皮下溜走……哎,我说余站长,你的电台还在正常使用吗?”

    余彪:“你怎么想起问这个,未必你的电台出了问题?”

    杜原:“这倒不是……如果请你帮我转发一份电文,你看?”

    余彪爽快地答应了:“没问题,你只要告诉我频率、波长,再把要发的电文给我就行了。”余彪怀疑地看着杜原:“你这样做,违反了你们的原则,国共虽然合作,仍然内外有别,你敢把机密泄露给我这个军统的华北站站长?”

    杜原急于解决萧寒与家里的联系这件事,想通过军统的电台与旅部联系,一时没有考虑这么多,经余彪这么一说,意识到自己太草率了。即使要利用军统的电台,也要事前请示上级同意。要命的是,他与李部长也无法联系上了。想到此,他对余彪说:“我只是问问有没有这种可能性。”

    余彪:“我这儿没问题,”他有意地看着杜原:“只要你的上级同意!”

    杜原感觉到余彪话中的弦外之音,含有惊讶与警告的意味,他暗暗埋怨自己犯了个低级错误,如果不是对付共同的敌人日本人,两党、两军之间是你死我活、水火不容的;就是他两人之间,迟早也会兵戎相见。此时,他在心里责怪萧寒,都是萧寒急着要与旅部联系,他因电台藏在绸缎庄里,便衣特务监视着绸缎庄进不去,才病急乱投医,在余彪面前失态。

    杜原为了挽回他认为失去的面子,便对余彪说:“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有些事情我完全可以做主。”

    余彪似乎漫不经心地说:“我在军统多年,军统的纪律算是很严的,我听说贵党的纪律比军统还要严!”

    杜原生硬地把话岔开:“不说这些了……”

    余彪:“也好。我想问你,在北海道你为何阻止我杀河口,除了你刚才说的那些原因外,我想听你解释。”

    杜原不想告诉余彪,河口念出普希金的诗,曾是共产国际同志间的联络暗号。河口在东北多年,日军曾破获过共产国际在当地的组织,自然,河口知道这个暗号也不奇怪。但他解释不了当时为何会鬼使神差地阻止余彪。他淡淡地说:“无可奉告。”

    余彪试着问杜原:“我会过萧寒了……这次护送贝叶经,是他在负责吧?”

    杜原本来想说是,李部长也要求与余彪精诚合作,但余彪此时提起萧寒,令他感觉特别不好。他抵触地问道:“是他在听雨轩告诉你的?”

    余彪急于想通过杜原见到萧寒,随口应承:“他看我猜对了,也就默认了。”

    杜原不置可否,回答余彪也模棱两可:“八路军在渔阳,包括华北地区,所有的工作由我负责。”

    余彪:“这我早知道了,我是问这次护经的事儿!”

    杜原不高兴了:“你什么意思?”

    余彪:“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见他,请你转告他。”

    杜原:“你们不是在听雨轩见过了!”

    余彪:“那是偶然碰到的,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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