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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河口一郎带着几个全副武装的宪兵闯了进来。他慢慢走向鄢然,两眼盯着鄢然。鄢然毫不畏怯,迎望着河口的眼睛。
河口在离鄢然两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来,他用手势让鄢然走过去。
河口:“你,会什么兵器?”
鄢然指着兵器架上的刀枪:“都会一点儿!”
河口:“好,那你任选一样,和我过上几招。”
鄢风陪着笑走上去:“太君,我妹妹年轻,只会些花拳绣腿,卖艺是为了混口饭吃,请你高抬贵手!”
河口一郎蛮横地将推了鄢风一掌,鄢风连连后退几步,最后竟然跟跄地跌倒在地上。
不仅是小李飞刀,连萧寒也惊讶了,鄢风不至于如此弱不禁风!
未等鄢风从地上爬起,鄢然看了一眼河口吊在腰里的刀,就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根齐眉的哨棒,向河口一郎做了个请的手势。
围观的人们望着穷凶极恶的鬼子,一个只有十八九岁的姑娘,心都紧了。
小李飞刀怕鄢然不是鬼子的对手,暗暗双手握成拳,准备随时飞出藏在袖子里的刀。
河口一郎从腰间抽出日本战刀,冷眼盯着漂亮的姑娘,猛然间,他手一扬,刀从鞘中跳出,他扔下刀鞘举刀就斜刺里劈向鄢然。
鄢然提起哨棒轻轻一拨刀锋,避开了凶狠地一刀。
河口一郎见自己一刀落了空,刀未收回反手使了个乌龙摆尾,亮晃晃的刀飞向鄢然的腰。
鄢然用哨棒一扫,刀碰在棒上当的一声响,她闪身跳出圈外。
河口一郎见自己两招没有奏效,挽了个刀花,刀似蛇信般虚晃着刺向鄢然。
鄢然嗖地一下腾空而起,双手将哨棒抡在空中,就在她要将哨棒打向河口一郎的头时,她看到躺在地上的鄢风用眼色在制止她,她咬紧了牙,身体在往下落时故意露出一个破绽。
河口一郎抓住时机,一刀打掉鄢然的哨棒,再反手一刀砍向鄢然,在刀锋就要挨到鄢然时,他手腕一动,用刀背将鄢然从空中打落下地。
河口用刀尖逼住鄢然的咽喉。
围观的人们发出一声吼。
小李飞刀已经抽刀出手,只要河口一郎一动,他手里的刀即刻飞出。
萧寒下意识地摸住腰里的两只短枪,但他很快就清醒了,自己重任在肩,决不能意气用事,他摸枪的手,慢慢松开了。
清欲瞪大了眼睛望着他,眼里的神色分明在问他为何见死不救。
河口一郎看到卖艺人,只是想试试其功夫,从中发现浪子燕青,眼前的一男一女这样不经打,分明不是他要找的人。他望了望周围对他怒目而视的中国人,感到众怒难犯,不值得为两个花拳绣腿的江湖艺人大动干戈。
河口收起了刀,扔给随从。用地道的中国话狠狠对仍趴在地上的鄢风说:“就这两下,还敢跑江湖?滚!”
鄢然趴在地上,大口的血从嘴里涌出。
小李飞刀扑上去抱住受了伤的鄢然。
人们四下散开了,纷纷为鬼子的凶狠而恨,也为卖艺人丢了中国人的脸而叹气。
鄢风困难地从地上爬起,对小李飞刀说:“收拾一下,立即出城,在城外找个地方歇歇……”
人群散了以后,曾桐远远跟在萧寒的后面。
清欲忍不住问萧寒:“萧大哥,鬼子欺负那姑娘,你为何不出手相助?”
萧寒已经不似初进渔阳时那样感情用事,为一个卖唱的小姑娘可以和特务较真。他看着清欲,在想如何回答。
清欲:“想不到你的心,和你的名字一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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