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一听感到意外：“清欲，路见不平本应拔刀相助。但是，我来渔阳，不是来杀一两个鬼子的，而是把你和经书安全地交给蜀中来的僧人。这一路走来极不顺利，到渔阳几天了，又出了这么多的事情，也不知道蜀中的人到了没有，因此前途难料，更不能因感情用事而坏了大事……”他看着清欲：“清欲，军人同样有着火热的心，丰富的感情……但这种情要服从大局，这个在大局就是经书与你的安全，为此，我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清欲感动了，晶亮的眼睛一直盯着萧寒。贸然，他问萧寒：“我看卖艺人决不是武功平平之辈，姑娘横空那一棒要打下来，那日本人猝不及防，定会*并裂。不知为何，她在空中住了手，反被日本人打了下来。还有，那个男的，看他身手不错，不至于日本人一掌就制服了他！”
萧寒奇怪地看着清欲，文质彬彬、平时也不多言多语的他，竟然看出了许多门道。
清欲看懂了萧寒眼里的疑惑，说：“姑娘是故意输的，只有傻瓜才看不出来！”
萧寒一时无语。
到了十字街口，清欲在路过服装店时，一眼看到柜台上那盆茂盛的菊花，他对萧寒说：“我想买上几朵绒花，什么时候回到河套，送给我多年没见面的妹妹。”
萧寒看到了服装店，也注意到柜台上一盆菊花：“那……你去买，”他给了清欲一块银元：“你动作快点，我在门外望风。”
清欲答应着进去了。
萧寒在门外呆了片刻，忽然回忆起初进这家店时，清欲就对柜台上那盆菊花甚为注意，还与老板一问一答：
清欲：“花这么多，为何对菊花情有独钟？”
老板：“我是陶渊明的老乡，仿效他的情操。”
清欲笑着问：“学他采菊东篱下？”
老板笑着回答：“遗憾的是这儿是中原，不能悠然见南山。”
萧寒贸然感觉不妥，立即走了进去。
胖胖的李老板看到萧寒走了进来，提高了声音对在选绒花的清欲说：“这些绒花都是手工制作，能以假乱真……”
萧寒看了一眼李老板，李老板从眼镜上收回注视萧寒的目光。
清欲一见萧寒进来形喜于色：“萧大哥，快来帮我拿主意！”
柜台上摆满了各种绒花，清欲挑花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