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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彪:“重庆方面一筹莫展,只知道土肥原贤二在五年前往华北派遣了几名间谍,具体的情况毫不知情。”杜原:“萧寒说那天你在听雨轩以死报警,小分队有内奸……这件事一直困扰着萧寒,就是不知谁是内奸!”
余彪:“从萧寒的身边查起,只有活动在他身边的人,才能拍摄下小分队的像片……”
杜原打断了余彪的话:“什么像片?”
余彪:“那天在听雨轩,海龟给我看了几张像片,上面拍的全是小分队的人,包括清欲!”
杜原:“原来是这样……所以你才向萧寒报警!”
余彪:“我看了像片,都是近距离拍摄,并且是在小分队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拍的,说明拍照人与小分队亲密无间。”
杜原:“会是谁呢?……”他的眉头皱紧了。
河口的随从从门外经过,无意中从门缝里看到了杜原。他回到河口的房间,悄悄在河口耳边说着。
河口注意地听着,随即在两个艺伎脸上分别亲了一下,他叫两个随从留下,起身出了房间。
河口走到一间格子门前,推开了门。
余彪看到河口,暗中在掏枪,杜原悄悄按住他的手。
河口注视着杜原与余彪:“杜老板,你好悠闲!”
杜原站了起来,望着不请自到的河口:“闲来无事,和朋友到这儿聚聚,不知太君也在这儿!”
河口盯着余彪:“朋友?朋友有各式各样的,比如说肝胆相照、志同道合……还有臭味相投、狐朋狗友之类!不知杜老板这位朋友是那一类?”
杜原小心地回答:“故知。”
河口:“故知……是他乡遇故知的故知么?”
杜原:“正是。”
河口审视着余彪:“除了故知,我看他和你一样,也是做大买卖的人,志同道合吧?”
余彪心里一惊,手摸住坐垫下的手枪。
河口不动声色地看在眼里,他请杜原坐下:“坐、坐,不必拘泥,你也喜欢日本的清酒?”
杜原:“河口太君,凡是好的东西,我都喜欢!”
河口指着余彪:“这位先生呢?”
余彪:“我有同感。”
“好!”河口拍着手,一个侍女应声而来,河口对她说:“再来几瓶上等的好酒!”
侍女应了一声,拿酒去了。
河口望着两人:“也不请我坐下,怎么,不欢迎我?”
杜原:“那里那里,请都请不到的人,岂有不欢迎的道理!”
河口不请自坐,横在两人之间。待侍女把酒拿来,他挥手让她下去,亲自把酒倒满三个杯子:“请!”
三人把酒干了以后,河口咋着嘴:“我就喜欢喝北海道的清酒,你们喝出点儿味来没有?一股酸酸的、甜甜的,饮后唇齿留香……”
杜原点头:“有这么点儿意思……太君”他指着余彪:“这位是……”
河口打断了杜原的话,两眼盯着余彪:“不用介绍,我知道他!”
杜原与余彪闻言都不由一惊。
河口把余彪这一细微的动作看在眼里,但不为所动,又把空了的杯子倒满,他看着余彪:“你姓余,名彪,我说得对吧?”
余彪惊出一身冷汗,手悄悄伸向压在坐垫下的枪。
河口侃侃而谈:“至于你所做的买卖,听我说下去……纵观华夏历史,秦统一之后,开始在各地建立驿馆,方便朝中大员与地方官吏往来……演变到现在,一些权力机关,也分别在各地建立驿馆,但名称有所改变,叫工作站了;性质也有所变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