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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致小巧的梅花飞镖,在灯光的辉映下闪着寒光。

    海龟眼前闪现出仪我诚也遇刺的现场:

    北海道酒馆里,河口向海龟出示一支梅花飞镖:“这与江湖浪子燕青惯用的手法相同,他每次作案,用的都是这种独一无二的梅花钢镖。”

    海龟纯夫取镖在手,这是一支形状像妇人头上绾头发的头饰钢针:“河口君,浪子燕青是什么人?”

    河口:“只闻其名,不知其人……河口无能,甚至不知燕青是男是女。”

    海龟深深地叹着气,他收起飞镖:“河口君,错怪你了,一度怀疑你与浪子燕青是同伙,今日你差点儿成了他刀下之鬼,才洗去蒙在你身上的污垢……”

    河口无语。

    海龟拍拍河口的肩:“好好养伤,夺取贝叶经的事儿,离不开你!”

    河口受了感动:“我受的只是皮肉之伤,阁下不必担心,河口一定协助大佐完成任务!

    海龟:“别急,中国有句话叫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先把伤养好再说!”

    海龟命令加强对河口的保卫,以防浪子燕青下杀手。

    杜原与余彪走在大街上。

    余彪问杜原:“北海道外面倒了五六个鬼子,河口也受伤倒地,你说,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杜原:“是呵,还能在日军的包围之中,眨眼就跃上大树,消失得无踪无影!”

    余彪:“会不会是浪子燕青?”

    杜原赞同道:“极有可能!”

    余彪:“如果真是他,这次又被他抢了先!本来,我在酒馆里一枪就可以毙了河口,你不让!”

    杜原:“枪一响,你没有机会跑出北海道,这儿不是听雨轩,你可以跳楼;再说,也没有人接应!”

    余彪:“我福大命大,能化险为夷!”

    杜原:“别再自夸了,你不可能再次从海龟眼皮下溜走……哎,我说余站长,你的电台还在正常使用吗?”

    余彪:“你怎么想起问这个,未必你的电台出了问题?”

    杜原:“这倒不是……如果请你帮我转发一份电文,你看?”

    余彪爽快地答应了:“没问题,你只要告诉我频率、波长,再把要发的电文给我就行了。”余彪怀疑地看着杜原:“你这样做,违反了你们的原则,国共虽然合作,仍然内外有别,你敢把机密泄露给我这个军统的华北站站长?”

    杜原急于解决萧寒与家里的联系这件事,想通过军统的电台与旅部联系,一时没有考虑这么多,经余彪这么一说,意识到自己太草率了。即使要利用军统的电台,也要事前请示上级同意。要命的是,他与李部长也无法联系上了。想到此,他对余彪说:“我只是问问有没有这种可能性。”

    余彪:“我这儿没问题,”他有意地看着杜原:“只要你的上级同意!”

    杜原感觉到余彪话中的弦外之音,含有惊讶与警告的意味,他暗暗埋怨自己犯了个低级错误,如果不是对付共同的敌人日本人,两党、两军之间是你死我活、水火不容的;就是他两人之间,迟早也会兵戎相见。此时,他在心里责怪萧寒,都是萧寒急着要与旅部联系,他因电台藏在绸缎庄里,便衣特务监视着绸缎庄进不去,才病急乱投医,在余彪面前失态。

    杜原为了挽回他认为失去的面子,便对余彪说:“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有些事情我完全可以做主。”

    余彪似乎漫不经心地说:“我在军统多年,军统的纪律算是很严的,我听说贵党的纪律比军统还要严!”

    杜原生硬地把话岔开:“不说这些了……”

    余彪:“也好。我想问你,在北海道你为何阻止我杀河口,除了你刚才说的那些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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