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外，我想听你解释。”
杜原不想告诉余彪，河口念出普希金的诗，曾是共产国际同志间的联络暗号。河口在东北多年，日军曾破获过共产国际在当地的组织，自然，河口知道这个暗号也不奇怪。但他解释不了当时为何会鬼使神差地阻止余彪。他淡淡地说：“无可奉告。”
余彪试着问杜原：“我会过萧寒了……这次护送贝叶经，是他在负责吧？”
杜原本来想说是，李部长也要求与余彪精诚合作，但余彪此时提起萧寒，令他感觉特别不好。他抵触地问道：“是他在听雨轩告诉你的？”
余彪急于想通过杜原见到萧寒，随口应承：“他看我猜对了，也就默认了。”
杜原不置可否，回答余彪也模棱两可：“八路军在渔阳，包括华北地区，所有的工作由我负责。”
余彪：“这我早知道了，我是问这次护经的事儿！”
杜原不高兴了：“你什么意思？”
余彪：“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见他，请你转告他。”
杜原：“你们不是在听雨轩见过了！”
余彪：“那是偶然碰到的，有关这次任务，我想与他商量一下。”
杜原心里警觉了，虽然余彪是这次任务的合作者，但按照组织原则，萧寒无权告诉余彪他自己的真实身份与所执行的任务。萧寒一来渔阳就要求与余彪见面，而余彪也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见萧寒，他们想干什么？杜原猛然想起萧寒曾在渔樵斋私下会见过三十七师的师长李汉亭，李汉亭是渔阳最大的汉奸，而萧寒与余彪、李汉亭过去是黄埔同学的事儿，杜原虽然有所耳闻，然而，秘密工作的特殊性和这次任务的重要，令杜原不得不多个心眼：余彪是国民党军统的上校站长，李汉亭是渔阳的伪师长，萧寒是八路军旅部的作战参谋，如果不是这次任务他们不会走到一起。三个人合在一起，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萧寒与余彪都急着想见面，目的是什么？
杜原感到事情变得复杂了，他冷淡地回答：“有什么事儿，给我说一样。”
余彪：“我预计和海龟纯夫在渔阳，或者是潼关有一场恶仗要打，有关军事上的事，要和他交换意见。”
这句话激起杜原的反感，余彪分明没有把他看在眼里，杜原虽然没有直接指挥过战争，但大小战争还是经历了一些。他冷冷地回答：“我会向他转达你的意思！”
余彪还想说什么，一看杜原变得异常冷淡的脸，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