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还有两三年我们就会胜利,到时候我们就结婚!他还告诉我,由于他的工作与身份的特殊,不可能给我写信、打电话,希望我理解。

    我答应了他……

    佘彪走了,在跳上来接他的吉普车一刹那间,我看他眼里闪烁出泪光。男人并非无情,只是未到动情时。

    佘彪走了不久,一天报纸上登载一条消息,我军在潼关大捷,击毙日军华北特别行动部的海龟纯夫大佐,令其妄图实施的X计划胎死腹中。报纸称这个海龟大佐还兼任华北特务机关的机关长,是日军在华北最大的特务头子。看完报纸上的消息,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象这件事与他有关。不久,一个青年男子来家找我,说是有人给我捎来一封信。我问是谁,来人不肯讲,把信给我就走了。我回到客厅折开信,信纸包着一个东西,打开一看是个玉雕的芭蕉。这是一块用和阗玉雕琢的,雕工巧妙地利用玉本身的绿,雕成非常漂亮的芭蕉。玉的一侧,有切割的痕迹,边缘还有一丝丝红,似乎这支玉芭蕉原来与什么东西连在一起的。信纸只一篇,几句话。那几句话我到现在还记得。我读了第一句,就知道信是他写给我的。他在信里写道:

    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也就省略了称呼。

    望龙门一别,我奉命前往渔阳处决日军仪我诚也少将,他是华北特务机关机关长。遗憾的是我未能得手,被人称浪子燕青的江湖侠客抢了先!然而,老天有眼,华北特别行动部的海龟大佐,在潼关倒在我的枪下……

    读到这儿,焦剑的心不禁呯然而动,情不自禁地吼了一声,惊得编辑部的同事都放下手里在做的事儿奇怪地看着他。这封来信证实了他的猜想:海龟纯夫在渔阳被击毙,不是失踪!仪我诚也到渔阳,肯定是实施“X计划”,从这封信看来,仪我诚也不是病死,而是死在一个叫浪子燕青的手下。焦剑迫不及待地捧起放下的信,继续往下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