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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剑听出王秘书的弦外之音,幸子的事就此打住,并且善后工作由他处理。他非常感谢首长的信任,同时也为地方公安不再管这事而庆幸:“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幸子回到渔阳,最有可能会去北海道酒馆,焦剑还未走到北海道酒馆,远远就看见一辆军用吉普车停在大街拐角处,一看车号正是他开往潼关那辆车。这证明他的判断没错,幸子真的在这儿。
北海道酒馆里,一间间日式的隔子门都拉上了,不知道幸子会在哪一间。焦剑试着轻声叫幸子,一声银铃般的声音应了,他顺着声音拉开左边的一扇门,幸子席地而坐,她随身携带的一个背包放在身后,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壶酒,两个杯子。
焦剑脱下鞋,走到幸子对面坐下。
幸子:“焦剑君,我知道你会上这儿来找我!”
焦剑看着茶几上倒满酒的杯子:“所以,你连酒都准备好了!”
幸子脸上表情是平静的,虽然没有笑容,但不像在潼关那样凄婉。
焦剑问幸子:“为什么不辞而别?”
“没有呵,我告诉了你的!”
焦剑哼了一声:“什么时候,我一点映像都没有!”
幸子向着酒杯做了个请的手势:“我用我的方式,向你道别。”
“你是说……你留在卫生间镜子上的图案?”
幸子努力做出轻松的神态:“对,那只代表我的小海龟,还有城门……你没发现?”
“看到了。”
幸子略有猜疑地问:“那你还问?”
“问你是为了证实我的预感!”
幸子轻轻叹了口气:“我忘了,你曾经告诉我你的第六感很灵……”幸子把酒推向我:“你喝了这杯酒,我回答你在潼关问我的问题!”
焦剑不由感叹:幸子真的是性情中人,这样好,省得再去无话找话来个开场白,明知无用还要想法安慰她。他端起杯子,一口饮了杯中酒。
幸子睁着明亮的眼睛,平静地说:“你想知道些什么?”
焦剑看着幸子:“闯进你房间的人,是李连长?”
幸子吃惊地盯着焦剑:“你怎么会想到他?”
焦剑拿出两根棉线放在案几上:“这根是我在你卫生间的气窗上发现的,这一根是我从李连长的大衣上扯下的……虽然没有经过鉴定,但外观完全一样!”
幸子对焦剑说的话感到意外:“焦剑君,你可以当侦探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是不是李连长?”
幸子平静地回答:“是他。”
其实,焦剑希望幸子的回答与他猜测的相反。一听幸子说是李连长,他的心一下沉重了。对国际友人人身伤害再加上性侵犯,在这个年代是要杀头的!
“你肯定?”
幸子默默点头。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也不让我报警?”
幸子没有回答焦剑的问题。
焦剑始终悬在心上的是,幸子到底受到性侵犯没有。如果只是人身受到伤害,那还好一些。他鼓起勇气问幸子:“他*了你?”
幸子惊讶地瞪大了眼:“你说什么,*我?”
“是的,他对你做了什么?”
幸子吁了口气:“你一定要知道?”
“要,这事儿已经闹得沸沸扬扬,搞清事实真相,对你、对我,尤其是对李连长都有好处!”
幸子惊愕地问道:“你报警了?”
焦剑如实地回答:“报了。”
幸子:“我不是不让你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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