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尽可拿去。只求师傅们大发慈悲,放我们下山,我等必定日日焚香祷告,感念大师傅慈悲之心。”

    众凶徒哈哈大笑:“不缺金,不缺银,就缺小娘子做个压寨夫人。”

    那黄天顾见了两个女子天人般的模样,喜不自胜,心饶得直痒痒。

    扯扯僧袍,假做斯文模样,唱了个肥喏:“两位小娘子生得这般花容月貌,洒家心中着实爱慕。洒家此处家大业大,自有大把金银供娘子们花销,大碗酒肉供娘子们吃喝。若是两位娘子愿意成全,效仿那娥皇女英,咱们三人便在这做一世快活夫妻。另这两位小小姐,也可在我兄弟中挑那如意郎君,同结鸳盟。”

    那丫鬟露出吃惊的表情,羞怯道:“师傅是出家之人,怎生能做得夫妻?”

    黄天顾道:“见了娘子这等美貌,便是圣僧也按捺不住,得须还俗。佛陀也难逃此劫,转性抱紧比丘尼。那管得甚出家入家。”

    丫鬟掩面道:“若我等执意不从耶?”

    黄天顾黑下脸来:“那却莫怪洒家不懂怜香惜玉,只将尔等剥了衣服,取出心肝下酒。”

    那丫鬟委顿在地,嘤嘤哭泣,口中直说:“苦也,苦也,天可怜见。叫我等落入这恶人之手。小姐们,没奈何,只能从了这山大王,保命要紧。”

    两位“小姐”:“……”

    周晓晓戏精上身,演得正起劲。

    突闻大殿上传来“啊!”的一声。

    大家回头一看,原来那程时琪初时被绑在柱上,自以必死无疑,三魂七魄被唬得散了一半。眼前金星乱冒,耳中铜鼓阵响。

    适才悠悠转醒,依稀间听得有女子哭泣说话之声。

    那声音好似有些耳熟,便睁眼一看,瞥见那哭泣的女子竟是周晓晓和她那胖乎乎的丫鬟。

    周晓晓身后另有两名美艳娘子,瞧着倒是十分之眼熟,但却一时叫不上名字。

    程时琪仔细辨认,猛然间发现这两位女子却是程时照和俞行知假扮,忍不住“啊!”了一声。

    好在他还蠢得不是太彻底,把“啊,皇兄救命!”及时改成了“啊!皇——黄大王饶命!”

    黄天顾这才想起程时琪这个人,他心中估摸:这些个女子哭哭啼啼,定不肯轻易就范。我且先把这头肥羊当众挖了心,唬得她们一下。管叫她们不敢不从爷爷我。

    谁知他刚要转身,周晓晓便一把扑到他脚边,扯住他的衣摆,哭唧唧地说:“小姐说了,只要大王答应三件事,便从了大王!呜呜呜!”

    程时照、俞行知:“……”

    娟子:“呜呜呜……”

    黄天顾心中一喜,急忙道:“莫说三件事,娘子们只要答应同洒家做了夫妻,便是三百件事也使得。”

    周晓晓道:“我们家小姐,具是好人家的女儿,若是大王诚心求娶,须得正经摆下宴席,叩拜天地,方能同大王共结连理。”

    这边伸手扯一扯俞行知,“小姐您说是也不是?”

    俞行知巧笑倩兮,举袖遮面,偏过头去。

    黄天顾看得身子先酥了半边,没口子的应承:“使得,使得,洒家这就叫小的们去置办酒宴,片刻就能行礼。”

    周晓晓又道:“其二,既已同大王结成儿女亲家,便是一家子骨肉。这些家丁仆役,大王不得伤其性命。待礼成之后,须得放他们下山,让他们自行归去,也就是了。”

    又拉扯程时照道:“表小姐,你也说说话呀。”

    程时照满脸通红,狠狠瞪了黄天顾一眼,撇开头去。

    黄天顾心想小娘们毫无见识,洒家眼下权且答应你们又能怎的,不过是留这些人一夜性命。

    待得今夜洞房花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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