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是不会说话,却都只做个样子,不多言语。只有我是个傻的。

    又听那周晓晓道:“我观四奶奶气血不足,形容有些疲态,可是有害口之状?”

    便顺口回道:“却……是如此。”

    “吾之食铺制有一物名梅苏丸,味甘咸酸。虽是小食,却有温胆生津,止呕安胎之效,孕妇多喜嗜之。”

    郭镜妍不由听进去了,因问道:“哦,却不知配料几何?”

    “却也易得的很,便是在家自制也十分便宜。只需取乌梅肉二两,干葛六钱,檀香一钱,紫苏叶三钱,炒盐一钱,白糖一斤,共为末,制丸,入瓦罐密封半月,便可得之。”(参《随缘食单》)

    郭镜妍又道:“那……”

    听见上头郭夫人不悦地咳了一声。

    连忙收住话题,假意整顿容姿。

    心中却默记方子,想着回去便差人做出来。

    郭夫人见甫一交锋,三个媳妇便瞬间败下阵来,心中气恼。

    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我自有话和这位周姑娘说。”

    三人见不必淌这浑水,心中暗暗欣喜,均起身行礼,依次退出。

    出得厅堂,郭镜妍邀着两位嫂嫂到其屋中小坐。

    方坐定,郭镜妍水都来不及喝一口,便使唤一个屋内一个丫鬟道:“茹月,去去去,快去太太屋里找你姐姐茹英,随便找个啥借口呆着,听听那个女人和太太说些啥。”

    黄婷玉道:“怎生如此混闹,窥听母亲于她人谈话。”

    柳昕怡道:“嫂子且疼我和弟妹一回,就让茹月去吧,我心中也实是好奇得紧。”

    黄婷玉拿指头遥点了点她们两个,不再说话。

    郭镜妍拉着黄婷玉的袖子:“大嫂你也瞧见了,那个周姑娘真是刁蛮任性,脑子还不好使,在母亲面前都敢如此无状,母亲安能给她好脸子瞧。”

    “你莫要小觑了她。”黄婷玉道,“母亲心中早已深厌于她,她便是再卑躬屈膝,再是谨小慎微,难道母亲还就能对她有好感了么?”

    “那她?”

    “她一来就倨傲不逊,顶撞太太,先把太太给气一气。后面她再放下身段,温和循礼,太太倒会觉得她有所妥协,这说起话来反而更容易些。不信你等茹月回来,看是也不是。”

    这边正房内。

    周晓晓一面喝着丫鬟端上来的茶,一面悄悄打量着俞行知的母亲。

    这位太太体态消瘦,神情肃穆。

    无时无刻不板着身子,一丝不苟地端坐着。

    或许是长年如此严肃的缘故,嘴角有着两道深深的法令纹,让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刻板。

    她着一身青地牡丹加金锦的比夹,发不开额,抿得一丝不乱,头上戴着一个周晓晓叫不出名字的三角锥状细金累丝镂空发冠。

    以周晓晓作为现代人的审美来看,这简直就是顶着一个宝塔在头上。这种别扭的造型把她心中那一点紧张严肃都冲没了。

    她忍了又忍,方才强自把嘴角的笑意压了下去,喝了一口茶,掩饰了一番。

    郭夫人默默的放下茶碗,缓缓道来:“听说你拼死救了行知,我心中本对你十分感激。”

    周晓晓站起身来,温顺地行了一礼。

    “你若是想要金银产业,我无有不应。便是为你亲眷家人寻官觅爵,也并非不可。”郭夫人一拍桌子,厉声道:“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挑拨着五郎,忤逆父母之命,违背祖宗家法,让他同你私定终身!”

    周晓晓沉默的站在那里,低头听训,并不辩驳。

    郭夫人发泄了一阵,见周晓晓乖巧温顺,态度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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