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得维护连鱼的清誉,尽管连鱼“情妇”的名声已经是不好听了,但也不能坐实了那种名声。

    庾庆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多管闲事?这闲事我还非管不可了,你让不让开?”

    事关同门生死,他的忍耐是有限的。

    见他这个样子,虎妞知道不给出交代是不行了,当即低声斥责一句,“朱大帮主,你是不是傻呀,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你说在干什么?”

    这个提醒就非常的明显了。

    “……”庾庆瞬间脸色呆滞,嘴角抽了下,想说不可能,然转念又想到,这半妖怪不太可能对外人诽谤自家主人,但还是有些不信,小心翼翼问:“他们两个在那个?怎么可能?”

    虎妞:“你问我,我问谁去,你没看我都不好意思呆里面吗?”

    话毕一把推开了庾庆。

    庾庆没有反抗,踉跄后退了两步,然又凑了上来,做贼似的小声道:“我的人不见了,就在这屋里,生死不明,总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没有这样的道理,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虎妞瞪眼,“你想我怎么证明?”

    她张开双臂护住了门口,摆明了告诉对方,想进去亲眼看看,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庾庆干笑着摸了摸小胡子,也左右看了看,旋即一只巴掌贴耳朵上,指了指门。

    虎妞连连摇头表示不行。

    庾庆两指眯了眯,表示就一小会儿。

    虎妞还是摇头拒绝。

    庾庆顿时脸色一沉,“你若非要这样糊弄我,那我只能敞开嗓门喊其他客人来一起评评理了。”说罢就要张嘴大喊。

    “闭嘴!”虎妞急忙喝止了,然后低声道:“不准敲门,不准弄出动静,就一小会儿。”

    庾庆轻轻拍了拍心口,“绝不食言。”

    虎妞这才犹豫着让开了门口,背后徐徐抬起的尾巴,证明了她在随时戒备着。

    庾庆立马溜到了门前,侧身将耳朵贴在了门上,房间隔音的效果太好了,哪怕是这样,也是全神贯注仔细倾听后才听出了些眉目。

    也不知听到了什么,总之庾庆的嘴角开始裂开着抽搐了,两条抖动的眉毛都快飞走了。

    见他还听上瘾了的感觉,虎妞一把扯住他胳膊,强行将他给拉开了,又横身挡在了门前,训斥道:“还不快滚?”

    庾庆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试着问道:“你确定是张随在里面?”

    虎妞恨恨道:“滚!”

    好吧,庾庆连连对她点头哈腰,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灰溜溜走了,三步一回头,不时挠后脑勺,满脸费解。

    他是真想不通了,哪怕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也不信牧傲铁能这么快速跟连鱼滚床上去。

    尽管他一直认为牧傲铁是闷骚型,喜欢在女人面前装冷酷,亮一身腱子肉之类的,但又觉得牧傲铁在实际行动上是个懦夫,牧傲铁的为人应该不会干出急着去脱女人衣服的事。

    这才认识几天?难以置信!

    可他又确实听到了屋里的动静。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连鱼那尤物般的身段,居然被老九给采了?他不禁摇头唏嘘不已,之前还担心老九施展美男计放不开,如今发现自己真是小看了老九,什么施展不开,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回到屋里后,庾庆的心情依然是难以平复,想盘膝打坐修炼都无法静心,不断的来回走动着,太出乎意料了,没想到事态能发展的这么快,他不得不考虑会不会产生什么不利的后果。

    走着走着,反复思考着,天际不知不觉露出了鱼肚白。

    块垒城的山脚下,却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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