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沉浸在黑暗中,南竹背个手在“当自在”商铺门口走来走去。

    看到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后,他立刻进了商铺里面等着。

    不一会儿,身披黑斗篷的百里心来了,观察着四周,也快速进了商铺里面。

    南竹迅速关了门,百里心拿出了一封信给他。

    南竹边打开信件,边嘀嘀咕咕埋怨,“两个家伙也不知道躲在块垒城干嘛,货都卖完了,也不知道想办法去弄一些。”

    他最近似乎找到了自己最擅长的事,凭着出色的口才,庾庆和牧傲铁弄来的那些武器,居然被他全部给卖光了。对他来说,那真是大赚特赚了一笔,一天没东西卖,就感觉虚度了光阴。

    信里有信,表面上的一封信是从幽角埠寄来的,里面一封则是海市寄到幽角埠的。

    没办法,庾庆没告诉青牙直接邮寄的地址,不想让青牙直接知道,所以青牙只知道老的邮寄地址。

    两封信都看过了后,南竹哼哼,“这又招惹上了海市梁家不成?那两个家伙尽搞些没用的事。百里,待会儿见到他们,记得催他们补货,让他们少折腾无聊的事。”

    百里心嗯了声。

    南竹将青牙来信折好,交给了她。

    百里心拿了信正要出门时,忽侧身躲了躲,只见几条人影从外面走过,边走边指着块垒城上面叽叽歪歪。

    “那上面笔直陡峭如悬崖的那一段,据说就是块垒城最贵的客栈‘石心居’。”

    “没错,为了看看里面什么样,我进去住过一天,最便宜的一间房,也要十万两一天!”

    “久闻了,确实贵的离谱啊!”

    议论的一群人走了过去后,两人也从铺子里冒了出来,齐刷刷抬头盯着上面的“石心居”看,很吃惊的样子。

    百里心问了声,“他们两个在那住几天了吧,一天最少要十万两吗?”

    南竹愣愣打量一阵后,忽嗤了声,“别人我不知道,就他们两个,十万两一天,不可能在那住几天,他们就不是能享那种福的人,估计可能在那客栈的边上什么位置。”

    百里心也就随口一问,没多耽误,迅速离去,身形消失在了黑暗中。

    咚咚咚!

    隐约的敲击声传来,屋内来回溜达琢磨的庾庆醒神,快步到了朝东的露台上往下看,只见南竹的铺子外面挂出了三盏灯笼,立马猜到是海市那边有回信了。

    正常情况下,他是让牧傲铁去取信的,如今这情况,还不知道牧傲铁什么时候回来,只能是他自己亲自去了,迅速离开了客栈……

    守在房间门口的虎妞忽然回头,看向了紧闭的房门,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听到老板娘大炒大闹的动静,当即贴近了些听。

    连鱼确实在大吵大闹,闹的牧傲铁都感觉莫名其妙。

    两人正赤条条相拥而眠时,连鱼忽从噩梦中惊醒一般,照着牧傲铁连推带踹的,歇斯底里的喊着“滚滚滚”。

    被踹下榻的牧傲铁也是个闷葫芦,欲言又止一番后,默默捡起了自己的衣裳,出了卧室穿戴好,就打开门出去了,正好与门外的虎妞对上。

    虎妞神情复杂地看着他,看到他脸颊上还有老板娘的淡淡唇印,最终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致意,然后侧身让路。

    牧傲铁默默离去了。

    两人谁都没说话。

    虎妞迅速进去,关了门便快步去了连鱼卧室。

    披头散发的连鱼光着身子抱了团被子,蜷缩抱膝,抖动着香肩,埋头哭泣着。

    虎妞默默看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站在客房门口的牧傲铁犹豫了好久,手抬了几次,始终不敢推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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