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足够让他浑身燥热难当了,连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听着耳边比方才明显许多的呼吸声,凤止歌原想继续调侃,却闻到萧靖北呼吸之间带着的淡淡酒意。

    “你喝酒了?”凤止歌问。

    然后顺势收回手。

    温软手指的离开让萧靖北微松了口气,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心里忽然涌起的失落。

    “嗯。”萧靖北声音有些沉闷的回答道。

    听到凤止歌提问,他才想起他今天之所以大半夜的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难怪会大半夜的跑到我这里冒充雕塑了。”凤止歌恍然道,“还有啊,不会喝酒就少喝点,以后可得管好你的嘴巴,下次喝了酒再对谁讲些什么秘密,你看看你会有什么结果?”

    她就说嘛,萧靖北这种冰山,怎么会无端将心里的秘密一古脑的告诉她。

    毕竟,真要继算起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公限于见了几面,比陌生人稍微熟悉一点而已。

    咳,凤止歌这样定位自己与萧靖北的关系时,明显刻意忘了她是怎么调戏萧靖北的了。

    萧靖北抿了抿唇,有心想替自己解释,却又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他确实不会喝酒,在他这二十年的人生之中,他必须得时刻保持着清醒,才能在重重危险中艰难求生,若是哪天真的喝醉了,恐怕他都不会再有睁开眼的机会。

    可是,他之所以将这些埋藏在心里许多年的事都告诉凤止歌,却不是因为喝了酒。

    这些年来,萧靖北一个人守着这些秘密,着实很辛苦,可哪怕喝了酒,即使是与他最信任的好友在一起,他也从未吐露过哪怕一个字,不是他不信任他们,而是怕说给他们听之后会给他们带去危险。

    但是,当对面的那个人变成凤止歌,他却轻而易举的就将他以为他会藏在心里一辈子的那些事全都说了出来。

    甚至,他都没担心过说出来之后,凤止歌会不会反而给他带来危险。

    什么时候,他对面前这位只不过见了几面的少女如此信任了?

    萧靖北暗自思索的时候,凤止歌心里也同样有这样的疑问。

    不过,被人这样信任,总归是一件感觉不错的事。

    总之今天已经听萧靖北说了这么多了,凤止歌也不介意再充当一回知心姐姐的角色。

    “好吧,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想说的?”

    萧靖北沉默了好一阵,才轻轻“嗯”了一声,然后,黑暗中继续响起他有些空洞的声音。

    “我不知道别人心中父亲是什么样子的,但在我心里,幼时的父亲是模糊的,唯一清晰的,便是父亲常年躺在床上不能言不能动的模样。”想起病床上父亲的样子,再对比幼时模糊的记忆中,高大的父亲将自己高高举起时的爽朗,萧靖北只觉心中一阵钝痛,“自从父亲能睁眼了……”

    自从萧立再一次睁开眼,后来每月宫里来人时,萧靖北都会提前让萧立陷入昏睡,宫里赐下的药材也都是萧靖北亲手收下,但这些药材却再也没入过萧立的口。

    自那以后,萧立的病情便以极慢的速度好转,最初只是能睁开眼,后来慢慢能眨眼,再后来手脚能微微动弹……

    直到今天下午。

    “你知道吗,今天下午,父亲终于开口说话了,这是我幼时之后,第一次听到父亲说话。”萧靖北嗓音蓦地变得低沉,其中压抑着的强烈情感,让旁听的人都忍不住心里有些微酸。

    在病床上毫无知觉的躺了十几年的父亲终于能开口说话了,直到这时,想起当时的情景,萧靖北仍觉心绪翻涌。

    当时萧靖北正好去主院看望萧立,春日还有些微寒,担心萧立受了寒,萧靖北便上前去将萧立的手放回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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