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给阴阳大师、蟑螂女倒了一小碗;给自己也倒上,放下土罐;端起碗来大声咋唬:“来!干,干了!”
我们仨端起酒碗碰一下,一口喝下,我感觉辣乎乎的,把头歪在一边使劲咳嗽;蟑螂女也一样;唯有阴阳大师称赞:“好酒,好酒呀!壮士,这酒用什么烤的?”
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用嘴对着钻石戒指:“这酒用什么烤的?”
传来的声音是女仙子:“回主人,是用囤里大米烤的。”
还没等我说话;阴阳大师高兴称赞:“难怪,酒味这么纯正!”
他的意思我造,不是用水或白云变。阴阳大师的食物全部靠变,多年没喝到真酒了,大有一醉方休的势头;反正有的是酒,可放心喝。
尹妮心里不知有什么事,脸上的表情,憋很长时间了:“师傅,徒儿有一事不明?”
阴阳大师喝了酒兴奋,无论问什么都愿意回答。
“今天早上和范大哥去找母亲......”尹妮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
我也把当时看到的和心里想的告诉阴阳大师,其中最重要的是:“相片上的人跟尹妮一点也不像,不知尹妮的父母送到大师门下时,尹妮叫什么名字?”
阴阳大师搜索大脑里的记忆 ,终于有了感觉:“老夫想起来了,叫小云云;还说是白云的云。”
关键是姓什么?
阴阳大师沉思一会,大脑一片空白。
这完全可以理解;阴阳大师给尹妮取了这个名字,就一直喊下来;当时也没问姓。
有大脑的人都会分析,我也同样;传说女大十八变,我认为很有道理;两岁时的相片跟现在的相貌不一样是可以理解的。
阴阳大师得知妇人说孩子的名字叫育云云;用嘴默念几遍,还是对不上号,建议我们再找找尹妮的父亲,问一问就知道了?
大家只顾说话,酒菜都没下;我大声招呼:“吃菜,吃菜!”
我在羊肉锅里捞一片羊肉放在尹妮碗里;尹妮兴然接受;阴阳大师也捞几片羊肉放在蟑螂女碗里;蟑螂女极为反感,把碗里的羊肉全夹出,放在阴阳大师的碗里说:
“我不要你捞,自己有手。”
阴阳大师一听,心里很郁闷,又不敢得罪,还赔着笑脸:“不要,自己捞。”
我端起酒碗,在阴阳大师和蟑螂女眼前晃一下,大声咋唬:“喝酒,喝酒!” 把碗高高抬起。
阴阳大师也跟着附合:“干!干了!”
尹妮怕我喝多了,深夜无法滚床单,当着师傅的面劝:“范大哥,别喝醉了!少喝点!”
还没等我说话,阴阳大师真是十多年没喝过这么好的酒,根本不管尹妮说什么,大身叫唤:“今天为师高兴,一定要多喝点!不许再啰嗦!”
蟑螂女心里只惦着我,翅膀合拢就会拖在地下,只好打开,高高撑着:“孩子他干爹,我喝不了这么多?”
现在我说的话,不是当初的意思:“不是说一醉方休吗?你才喝多少?”
蟑螂女也不听我的,自言自语说:“我不想喝醉;醉了蓝瘦!”
阴阳大师一碗酒下肚,正在兴奋:“她不喝,就别管她了;咱俩一醉方休!”
蟑螂女的碗都倒满了,这样放下来不好;我跟她商量:“你喝完这碗,就不喝了好不好?”
她的理由是,头昏乎乎的,快坚持不住了,一点也不能喝!
我看看碗里的酒,心里很别扭,倒也倒出来了,喝过的碗再倒回去,怎么也不好:“你有病毒,怕传给人家;倒出来的酒,不能倒回去。”
蟑螂女最不愿意的就是人家说她有病毒,无论如何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