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辩:“我有什么病毒?你说话一点也不负责任。”

    这是我逼蟑螂女喝酒采用的手段;不喝只能想办法:“那你把酒喝了,我就不说。”

    蟑螂女为了不让大家说她有病毒,咬一咬嘴唇,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我喝完这一碗就不喝了!”

    我伸出大拇指比一比,再用双手做个比心动作,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蟑螂女要考虑的都提前考虑过了,端起碗来,一口干了!打了一个嗝:“他干爹,我的头好晕呀!”

    我把土酒瓶拿起来,在蟑螂女碗里倒酒,刚倒一半;蟑螂女用手蒙着碗:“不是说好的吗?我喝完就不喝了,怎么还要倒呢?”

    可能我多喝了几口,显得异常顽固,还要跟蟑螂女商量:

    “刚才你喝的酒,只代表我不说你有病毒,并不代表别人;如果你再喝一碗,从今往后,就没人说你身上有病毒了,好不好?”

    蟑螂女实在不想喝了,头晕乎乎的闷人:“有就有吧!反正都说惯了,我也不怕!”

    我瞪着喝多的眼睛,注视着蟑螂女,好半天没动,似图用醉酒的方式说服她:

    “你怎么会这么傻白甜呢?这是我给你的一次机会。喝完这碗酒,再也没人说你有病毒了!”

    蟑螂女很在乎我说她有病毒,还有尹妮,才来一天就敢这样说;他干爹还护着:“我才不相信!”

    我不知别人会不会说?反正我说的话,大家都在听:

    “你不信,我问给你看;‘大师,如果蟑螂女喝了这碗酒,你还会说她身上有病毒吗?”

    阴阳大师本来就想娶蟑螂女,这种问话等于没问;一边想着,一边用筷子在大锅里,捞一片羊肉放进嘴里嚼一嚼,摇晃几下:“不会说,本来就没病毒,说什么呢?”

    蟑螂女听是听见了,关键没问到主要的人:“他说的不算;要问问尹妮!”

    这话说明蟑螂女非常在乎尹妮说她有身体里有病毒;看来蟑螂女喝了这么多酒一点也不糊涂:

    “如果尹妮也不说你身体有病毒;你就喝下这碗酒好不好?”

    蟑螂女没急着回答,要亲自听到尹妮说话: “你问。”

    我的想法恰好跟蟑螂女相反,必须要她亲口答应再问。

    蟑螂女也会想:不就喝一碗酒吗?喝完后,从此就没人说我身体有病毒了,这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吗?可是,我真的一点也不能喝了:

    “算了,别问了,我的头很晕,不能再喝了!”

    条件就在眼前,我亲自分析给蟑螂女听:“你喝醉了怕什么?第一,不要你抹桌洗碗;第二,不要你当佣人;第三,上床就睡觉。”

    蟑螂女又仔细想想,认为我说得很有道理,自己的小屋就在身边,喝醉了,爬进去睡一觉就完事:

    “别样都不怕,关键是不要把我当佣人。如果我喝了这碗酒,你就不把我当佣人了吗?”

    “是呀!”佣人的事,我不说,没人会说;尹妮刚来,也不会。

    这不是水一水,这么多人都听着呢;蟑螂女祈盼变成有用的话:“他干爹说的话,你们都要为我作证。”

    我这样想的:只要我不把你当佣人,就没人会把你当佣人。

    “那我就喝。” 蟑螂女真的喝傻了,也不问问在场的人愿不愿意作证?心里想着他干爹不喊,真的就不会有人喊了。

    我顺手从地板上拿起土罐,给蟑螂女碗里斟满——我和阴阳大师碗里倒上,土罐里就没酒了。

    阴阳大师端起酒碗,从座位上站起来,高举着喊:“喝,壮士!咱们一口干了!”

    我拿着酒碗分别和阴阳大师、蟑螂女碰一下,一口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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