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是赤燕三皇子所看重的准皇子妃,在座的诸位,的确该多有担待。不知道的,以为赤燕三皇子野心昭著,不仅能以一人之力就做主赤燕之事,更是当着众人的面,对其邻国恨不得口诛笔伐。”

    “三皇子,你这种态度,又可曾听说过唇亡齿寒这个道理?”翎风的话音一落,慕容叶宇的面色可谓是难看至极。

    他阴沉着眸色,微微攥紧了拳头,半晌,他冷笑,“本皇子虽不知西凉国师座下的侍女翎风,你为何帮着那女人说话,但若是她的手段的确如此,你又该怎么解释?”

    “毕竟,正如之前贵国天成公主所说,她若真没做这件事,缘何又会将这些细枝末节弄得这般清楚?”慕容叶宇的话,在诸位快要被洗脑的同时,又恍如迎来了棒头一喝!

    底下的天曜朝臣不由得纷纷对视一眼,这种事情,啧,还真是……

    “有些事情在赤燕三皇子的眼里,恐怕的确是细枝末节。不过,这些东西放在臣女的眼中,却并不如此般认为。”君卿轻拉了拉宫夙夜的手腕儿,这才稍稍让宫夙夜那周身不停释放的寒气,好不容易有了一丝收敛。

    她敛眸笑笑,轻声道:“不知在座诸位可否记得,之前三皇子欲让赤燕公主与西凉国师两相对弈,可惜,却不曾料,西凉国师连个眼神都没多给,反倒是让这位翎风姑娘递给了他一条手帕,对赤燕的这种态度一反常态的置之不理。”

    “而后来西凉的国师大人,又出言让赤燕公主与翎风姑娘对弈,半途之中公主殿下衣裙意外被杯盏中的酒所浸湿,太后娘娘在责罚了婢女之后,又顺便命人换了个杯盏。”

    “偏偏这个时候,赤燕三皇子身侧的那位佳人出场,翎风姑娘同样不曾多言的直接拂袖而去。反倒是端坐在一旁的臣女,一时之间,倒是觉得那位姑娘的身影、说话、动作都与曾经的一位故人极其相似,所以这才生出了几分好奇的心思,无非是想要以棋会友,缅怀一下臣女昔日与那位故人的感情。”

    “而这件事情到了最后,这棋局之上倒是摆出了玲珑生死局!”君卿说着说着,她那潋滟的眸光微微一顿,意味不明的朝着座上的夙太后投去一眼,这才继续道:“众所周知,昔日的左相府,叶清晚叶大小姐,独揽我天曜帝京十年的才名!而那玲珑局偏生乃是她之前最擅长的手笔……”

    “所以,这之前就连我天曜的礼郡王缘何会如此激动,相信也有了很好的解释。”君卿潋滟的眸光微闪,“当然,臣女今日在这大殿之上说了这么多,接下来所想要做的当然不止是简简单单的证明臣女的清白!而是……”

    “若是臣女所料不错,不论下毒之人是谁,她又究竟意欲何为,而那心存挑拨的心思总没有错。”

    “譬如,这整个宫里面又有多少人能有那个权利,将药粉抹在这宫里御用的物什之上。毕竟这里乃是我天曜的帝宫,这些御用的东西,恕臣女直言,这若是有朝一日谋害了皇上,那事情的后果,就连在座的诸位大臣,恐怕都不敢想……”

    听罢君卿的话,夙太后的眸色一变,她周身冷厉的气息遍布,正欲开口怒斥之时,却见大殿之上,突然从外面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一人。

    “不好了!不好了……天呐!太太……太后!不好了!不好了!”

    “大胆!不得传召,究竟是谁允许你胆敢在这国宴之上如此放肆!看来,你们这些人还真是不把宫里的规矩放在眼里!”夙太后见了来人,眸子微微一变,冷着声音,沉声怒斥。

    夙太后的话根本就不给那人反驳的机会,直接就出口命令道:“来人呐!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将哀家给这人拖出去!”

    “慢!”夙太后的命令一出,沈惊郅第一个从座上站起来阻止,他温润的声音出口劝慰道:“太后,既然此人胆敢这般私自擅闯宫殿,看他这副惊慌的样子,想必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前来禀告。不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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