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完璧之身,不就行了吗?”
她的声音尖利万分,堂上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如此损招,便是陆浅葱证实了自己的清白,也难以抬头做人了。
陆浅葱咬牙,沉声道:“我不同意!”
“不验也可以。”何氏又阴冷一笑,神情越发猖狂起来:“你撤回状告,从此远走他乡,我便不与你计较。”
“明明是你们宋家和何家欺辱在先,为何要我走?”陆浅葱冷声道:“我退一步,你们便会欺进十步,我已经忍了够久了,断不能再让步。”
黄县令不耐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当公堂之上是儿戏么!来人,掌嘴!”
令牌一下,陆浅葱身边的两名衙役便左右开弓,狠狠扇了陆浅葱两个耳光,直将她打得两眼发昏,脑袋里嗡嗡作响。
何氏发出一串尖利的长笑,拍手道:“打得好,打得好,打死这狐狸精!”
那两名衙役还待动手,千钧一发之际,却见一柄长剑破空而来,铮的一声擦着两名衙役的衣裳,钉进黄县令身后的墙壁中,黄县令惨叫一声,当即吓得从县令椅上跌了下来。
接着,一道白衣踏空而来,稳稳的落在府衙之内。
这名俊逸的白衣公子负手而立,施悠悠迈进公堂之上,明明他是一副眉开眼笑的模样,却难掩周身一片肃杀之气,衣袂无风自动,一身杀气遍压群堂,连纵横乡里的恶霸何二见了,都忍不住缩了缩肩膀,不敢再言语。
陆浅葱口鼻流血,她甩了甩嗡嗡作响的脑袋,她费力睁着视线模糊的眼,半响才看清面前这一袭白衣是谁。
“江……公子。”
黄县令狼狈不堪的从桌子下爬出来,心有余悸的瞥了眼插在墙中的那一柄长剑,抖着手喊道:“何人擅闯公堂?来……来人,快将他拿下!”
江之鲤笑意不减,冷冷一瞥,周围的衙役便觉浑身冰冷,顿时不敢再向前。
江之鲤看了眼脸颊红肿,口鼻流血的陆浅葱,当即面色一寒,满眼都是浓郁的风暴,身上的煞气更重。
江之鲤眯了眯眼,嘴角缓缓翘起,施施然问道:“大人,因何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