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沥干的猪肉变成了小型□□,在铁锅里四处飞溅,和安拿着锅盖子两个人在厨房里狼狈成了猴子。
这次谁都不说话了,贝芷意担心和安烫着,忙着给和安穿上厚重的围裙。
和安亲了亲贝芷意的头。
一股子油烟味。
他皱着眉头笑,两个人抱着腻了一会,一回头,锅里面已经开始冒青烟。
“……然后倒酒?”在这样的温度下?和安觉得会烧起来。
贝芷意一脸空白,她烧的时候,并没有那么壮观的青烟。
“……”和安抹了把脸,很勇敢的倒了半瓶白酒。
“……多了多了!”贝芷意跺脚,在已经彻底兵荒马乱的厨房里抢过了白酒。
酒很难带入境,每次都是她在免税商店找半天才找到的她妈妈说的差不多的白酒。
和安撇撇嘴,他觉得贝芷意每次都烧的那么咸,可能就是酒放少了。
他对自己的厨艺,也有一定程度的误解。
一次自我发挥后,和安后面的自我发挥就愈加厉害了,贝芷意从一开始的拒绝阻止,到后面开始探头探脑的好奇——锅里面的颜色看起来红红油油的,好像似乎还不错。
和安更骄傲了,甚至拿着铁锅想学电视里面的颠勺。
并没有成功,地板上掉了两块色泽红亮的五花肉,被贝芷意有些可惜的丢到了垃圾桶。
上桌的时候,他们两个都是期待的。
和安作为男人,尝了第一筷。
他算是很能吃各种难吃的东西的人了,贝芷意曾经一时不察让他吞下过期了五六天的牛奶,她担心了一夜,和安却一点事都没有。
但是他在吃这块他人生中烧出来的第一块腐乳肉的时候,皱起了眉头。
他嚼了两下,眉头皱得更紧。
贝芷意好奇了,也夹了一筷子。
和安迅速的打掉她的筷子,顺便把那一盘腐乳肉都放在了她够不到的地方。
贝芷意:“……”
很不喜欢浪费的和安,艰难的吞下了那块肉。
“嚼不动。”他很困惑。
不但嚼不动,而且很咸,而且一股高度酒精的味道。
这就是一块被酒精和豆腐乳还有油浸泡到底的猪皮。
他恶心的连吃了两大口米饭。
“其实我们可以请人做饭。”和安在又吃了一顿口味很奇异的饭之后,提议。
贝芷意放下了筷子,点头如捣蒜。
“……你为什么不早说。”和安气笑了,贝芷意头点的跟兔子一样,他好想抽她。
“你请个人,然后我跟他学做菜。”贝芷意一句话就让和安两眼一黑。
她想了很久了,既然她妈妈放弃教她,她可以找别人教她。
“宝贝。”和安婚后很喜欢这样叫她,偏偏还不是用英文,他用的是京片子。
贝芷意至今仍然不太习惯,红着脸应了一声。
“我很爱你。”他决定要好好聊这个问题。
贝芷意脸更红了。
“你会不会做饭这件事,我从头到尾都没有介意过。”他记得他很早很早就表明过立场。
贝芷意其实偶尔还是有几个菜做的不错的,可糟就糟在,她老想做他爱吃的。
他爱吃的东西,都很难做。
他知道她的心意,但是结婚一年多,他觉得她应该确实是到了放弃的时候了。
“做菜会有油烟味。”他开始循循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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