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以寻道:“你就是不能说。”你说了,他一心想着帮她修仙了,还怎么和她情长情短?

    慕涟微一挑眉,很是无辜:“可我已经说了啊。”

    “罢了罢了”,逝以寻很大度地摆手,起身走到慕涟微的面前,和他商榷道,“覆水难收这个道理,做师姐的还是懂的。以后掌门师弟,你能不要在宋白玉面前说这些了吗?这次的就算了。”

    慕涟微不置可否。

    逝以寻又继续道:“其实对修仙,我没有特别大的兴趣。师弟你也勉强不来。”

    慕涟微眼里的笑意顿时冷了些,道:“师姐还是对宋白玉的兴趣大一点?连自己大好前程都不要了?”

    慕涟微抿唇,半垂着眼帘看着我,认真道:“有本事你试试。”

    逝以寻有些气垒,她承认她没本事。

    她在慕涟微面前,难得挺直腰杆一回,却总是会在关键时候掉链子,从根本上输了底气。还是慕涟微更牛叉。

    见逝以寻愣神,慕涟微突然凑过来,险些嘴唇就要碰上逝以寻的脸颊了。吓了逝以寻一跳。

    她这个师弟,总喜欢玩些出其不意的大胆尝试,幸好她缩得快,及时躲开了去,不然肯定遭殃。

    逝以寻道:“师弟别闹,我今日是来与你好好说话的!”

    慕涟微耸肩摊手,动作十分流畅而纨绔,道:“我又没做什么。”

    逝以寻“哼”了声,转身即走,道:“该说的也已经说完了,往后还请掌门师弟莫要插手我与宋白玉之间的事情。”

    身后,他的嗓音懒懒淡淡地响起:“师父临走时叮嘱我照看好师姐,否则师姐劫难将至。话已至此,我算是仁至义尽,倘若师姐执意如此,我又能奈何。”

    慕涟微所说的劫难,大抵就是指情劫罢。

    但她对宋白玉的感情,不是闹着玩儿的,也不是图新鲜。她对他的感觉,能让她毫不犹豫地将师父和师弟的提醒当做耳边风。

    这才是真爱啊。

    至于在月半崖上对宋白玉的告白,虽然含蓄了些,不符合她的一贯作风,但好歹也是告白了。

    她现在就等着宋白玉想清楚了,然后给她一个明明白白的答复。

    连续几天晚上,逝以寻都兴奋得失眠。照理来说,她是宋白玉的师父,他应该不好拒绝。

    这不好拒绝就好办了,刚开始勉勉强强答应先跟她培养感情试试,然后她再一步一步虏获他的真心。

    自从告白之后,逝以寻就难以按捺,隔三差五,就费半天功夫爬一次月半崖,去探望宋白玉,等待他的答案。

    只是,宋白玉一直没有回应。

    逝以寻不禁想,难道是她说得还不够清楚明白?

    辗转了几天,逝以寻深刻地觉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一定是她的告白太含蓄不算正式,让宋白玉有了迟疑,她应该再给他告白一次。

    这一捱就捱到了宋白玉紧闭期满。

    他出月半崖的那天,天气很好。于是逝以寻继续带了她最爱吃的梅子糕,去接他并与他分享。

    爬山就免了,反正宋白玉迟早要从这崖顶下来,她便在崖脚等着。打算等他一下来,她就跟他告白。

    这是目前,逝以寻觉得十分之紧迫的事情,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后来没多久,一袭青衣道袍就跃入了她的眼帘,从那石阶上不紧不慢地走下来,不是宋白玉是哪个。

    逝以寻不自觉捧紧了手里的梅子糕,很是激动。

    心想着,等一会儿宋白玉下来以后,她是不是就应该第一时间冲上去,给他送上人文关怀呢,然后再不耽搁地说,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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