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黄身边走过。

    逝以寻连忙起身,拽住慕涟微的袖子,道:“还没说清楚呢,这就想走了?阿慕你帮我快些恢复记忆怎么样,算我欠你的,下次我再帮你。”

    慕涟微早已经平静了下来,侧头看着她,一张脸笑意浅浅而俊美温柔,问道:“我是你什么人?”

    逝以寻脱口就讨好道:“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有求于人嘛,当然要说点儿好听的。

    慕涟微扬了扬唇,伸手轻抚着她的面颊,道:“我是你最重要的人,这不就够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别想太多,不然就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了,知道了吗?”说罢,他就洋洋洒洒地走出院子。

    特么的,敢玩儿老子。

    逝以寻对着他的背影淡定道:“之一。”

    “什么之一?”慕涟微顿时停住了脚步。

    “最重要的人之一?”他表情变了变,逝以寻走过去,围着他打量了两圈,道,“现在我也觉得,我徒弟同样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真是没想到,原来你是一个嫉妒心很重的人啊……”

    慕涟微只皱着眉头,道:“随你怎么说。”

    最终,慕涟微就是铁了心不肯帮她。

    逝以寻只好将她的希望都寄托在殷倪的身上,他人虽小,但在药理上有点本事。

    殷倪一面说着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一面又私底下开始给某女配药方,约莫是每一个痴理的人都经受不住挑战的诱惑。

    殷倪的药给逝以寻吃了几天,刚开始还有点儿效果,脑中经常出现一闪而过的奇奇怪怪又纷繁复杂的场景,但就是一出现这些症状的时候,就头疼得紧。

    也不是什么大病痛,忍忍就过了。

    午后,逝以寻照样吃了殷倪配的药,殷倪小小的身体匍匐在她床前,看了看她的神情,不确定地问:“师叔,你有心理准备了吗?”

    逝以寻凝重地点点头,然后抽着眼皮,看他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布卷,打开来一看,让逝以寻喉头不禁闷出一口老血。一排排密密麻麻的银针,差点儿闪瞎了某女的狗眼。

    殷倪道:“师叔,这是我参照古籍新研究出来的针灸之法,对刺激大脑很有作用,今天拿来给师叔用上。怎么样,师叔想不想试一下?”

    逝以寻警惕地问:“你老实告诉师叔,在这之前,你有没有给别人用过这针灸之法?”

    殷倪先是摇头,后又点头,道:“我还没来得及给别人用,师父是第一个,但我给田鼠用了!我抓了六只田鼠,总共试验了六次!”

    逝以寻这才稍稍放下心,道:“那结果如何?田鼠的智商有提高的趋势吗?”

    殷倪磨磨蹭蹭,拧着手指头瞅了瞅她,说:“不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嘛,师叔还提这个干什么~”

    “到底怎么样了?”某女心下又是一沉,坚持问。

    殷倪鼓足了莫大的勇气才声细如蚊道:“瘫了……”

    逝以寻眼前一黑,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在殷倪以为逝以寻不肯接受治疗的时候,逝以寻捏了一把大腿,大义凛然道:“来就来吧,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殷倪你别放不开手,大不了瘫…就瘫了!到时候你没办法再让我瘫回来,还可以去找你师父,反正他又不会见死不救。”

    阴差阳错,在恐怖的针灸之后,没过多久,逝以寻就能下床活动自如了,她去灶房顺来小油鸡,给殷倪送去当午饭,才发现不光是殷倪在那里,她的宝贝徒弟也在那里跪祠堂。

    宋白玉的背影一直挺得很直,即便是跪着,也自有一股逼人的英气。

    墨发散在肩上,青色的衣摆垂落在地,整个人安静得很。相比之下,他旁边的殷倪就显得很聒噪了,一点儿也不虔诚忏悔,还和宋白玉说话。但是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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