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过。”杜老大说着,一边摇头,颇为感叹。

    “戚纳海”阎以凉眉头拧起来,她自然见过。

    “是啊,就是他。以前他也爱赌,不过老爷子活着,管教的严。现在老爷子也死了,没人管了,他也就随心所欲了。”杜老大点头。

    “和孙大厨他们相比,戚纳海手里的钱要更多是不是”孙大厨等人都是下三流的苦力,戚纳海和他们不一样。

    “那肯定的,家底还是有的。”做了这么多年的赌坊生意,有钱没钱杜老大自然看得出来。

    “除了在你这儿赌钱,他们还经常去哪儿”站起身,差不多已经搞清楚了。

    “徐三儿那儿,他们也常去。”徐三儿是另外一个赌坊的老板。

    “今天提供的线索都很有用,以后也别做偷税的事儿,否则我再来找你就直接给你上铐子了。”以前在顺天府的时候,阎以凉经常和他们打交道,无非就是偷税。

    “早就改了,现在咱们可不干这事儿了。”杜老大立即保证。

    举步离开,卫渊还在外面看他们赌钱,瞧那样子似乎已经沉醉了一般。

    “走吧。”直接越过他走出去,外面的空气比里面好太多了。

    “想靠赌钱发财看起来并不容易,庄家摇骰子,手段颇多。”走出来,卫渊几不可微的摇头,即使刚刚只看了一小会儿,可也看出了些门道来。

    “那是自然,想赢他们的钱哪儿那么容易。”阎以凉双手负后,朝着破街的深处走。

    “问出了些什么”看了她一眼,她这从骨子里往外喷发的气势几乎已经戳伤了他。他见过那么多的女人,强悍的也见过,但哪个也没有她气势足。

    “我忽然想起了些什么。”阎以凉的眉头始终皱在一起,有些事情想不起来,但现在想起来了。

    “什么”看着她,卫渊很想知道她想起了什么。

    停下脚步,阎以凉看向他,然后道:“还记得我们今天在去往陆白家的巷子里遇见了一个满脸青肿的男人,他是戚纳海,就是和孙大厨他们一同赌钱的那个赌棍。”

    “这么说,这个不知名的赌棍身份也清楚了。”卫渊看着她,这是好事啊。

    “年初的时候他们家在运货的路上遭遇山贼,父兄当场死亡,仅剩他一人活着。不过,他的腿受伤,以至于走路时有些跛。”当初这个案子皇城和北方的关府交涉,然后皇上派出了禁军剿匪,一时间闹得整个皇都都知道这事儿。

    “今天见到的那个人,他就是跛脚。”卫渊也记得清楚。

    “戚纳海的父亲活着的时候管教很严,戚纳海不敢赌钱,更不去青楼。自从家道中落后,戚纳海与孙大厨等人混到了一起,但是他可比他们有钱的多。”现在,这案子有了疑点。戚纳海出现了,但是他今天鼻青脸肿的,看起来就是和人打架了。

    阎以凉心里有疑惑,她现在更偏向于戚纳海有问题。

    “所以,你现在的想法是”看着她,卫渊的眸子带着淡淡的笑意。

    “先去徐三儿那问问,之后我们去戚纳海家。”阎以凉深吸口气,但陆白失踪还是个疑点,若是他没做什么,为何会失踪不然,他也死了

    前往破街更深处的一家赌坊,这个赌坊要更大,里面灯火通明,烟草的气味儿和汗臭味儿弥漫在空气中,呛人的很。

    卫渊在门口便停下了脚步,阎以凉看了他一眼,“不进去就在这儿等着吧。”这味道,她也受不了。

    跨过门槛,阎以凉走进去,里面的打手立即就看见了她。

    一人冲进里屋,不过下一刻,一个肚子超大的胖子走出来,“阎捕头。”连连拱手,徐三儿分外客气。

    “生意不错。”四五张圆桌都围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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