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和牵挂,也有太多的憧憬和希望。

    临行前的几日,安静和丈夫东一头西一头地忙着给女儿买衣服,买手机,办银行卡,买日用品。每天想着法儿变着花样儿地给女儿改善伙食,当然少不了在女儿耳畔千叮咛万嘱托。

    临行前的晚上,安静和丈夫躺在床上,他们的话题和心思全在女儿身上。

    “孩子去了那样的学校好好学习,考个一本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将来有份稳定的工作,找个条件相当的对象,咱们俩这辈子就放心了。”安静躺在丈夫的臂弯里说。

    “女儿都十八岁了,应该是懂事的了,应该能好好学习吧?”刘洋轻轻地抚摸着安静圆润的胳膊说,“即使考不了一本,考个二本,女孩子还愁找不着个对象?咱们女儿要身材有身材,要容貌有容貌。”

    “那不一样,”安静连忙否定丈夫的观点,转了一下身,给了丈夫一个背,她有点生气地说,“孩子假如能上清华和北大,学校环境和师资水平不说,你说接触的是怎样的男孩?考一般大学,各方面就逊色多了。起点很重要,这些话你千万不能对孩子说,否则她会放松学习不思上进的,你的想法有问题。”

    “考名牌大学,考一本当然好,我是假如退一步讲。”刘洋拉安静转过身说,“看把你气的,什么事都有个万一,我是说万一。”

    “我不要万一,真的我不想接受万一,”安静语气坚定地说,“也不是我太死板,太固执,可社会就是这样,你看《职来职往》你就明白,不同学历的人,结果就不一样。学历不代表能力,可决定着门槛”

    “好了,好了,你总是那么要强”刘洋轻轻地拍拍妻子的胳膊说,“在孩子的成长和教育过程中你付出的最多。”

    安静知道几乎所有的家庭中,在孩子的成长和教育过程中都是母亲付出的最多,不过能听到丈夫的肯定她还是欣慰的。她本来想说,家家如此,天下的母亲哪个不是这样,可她没有说。她要丈夫感谢自己,于是,半认真半撒娇地说:“算你有良心。”

    “你明天就要送孩子上学去了,一走好几天,我还真想你。”

    依依的惜别之情在他俩的心中柔柔地弥漫,他们情不自禁地激动兴奋起来。于是俩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深情地亲吻起来。刘洋开始喘息起来,膨胀起来。他呼吸急促地压在她的身上,娴熟地进入,疯狂地抽动。他像勇猛的骑手在芳香的草地上驰骋,头顶是蓝天白云,远处是起伏连绵的山峦,耳边是呼呼的轻风。她仿佛觉得和他一起在无垠的草原飞奔,只听马蹄声声。仿佛很久远,好像又很短暂。终于,他们酣畅淋漓地躺在芳香四溢的草地上。

    凌晨,他又有了冲动,她也有了激情,他们又完成了一次灵与肉的结合,身体叠加在一起达到了gaocao,身体在战栗中释放着激情,体验着无法诉说的畅快。

    汪洋的爸爸汪家齐是一名司机。

    汪家齐地父母是镇上糖厂的工人,吃了几十年的大锅饭,捧了几十年的铁饭碗,有着几十年工人阶级的优越感,有着市民的生活规律和习惯,可是生了三个女儿没有儿子的遗憾并不比农民少。于是,他们夫妇俩刚过三十岁就急急地从乡下一个生了七个儿子的农民家里抱来了他们的第七个儿子。他们认为一个家庭有了儿子才算一个圆满的家庭,一个齐备的家庭,因此,他们给儿子起了汪家齐这个名字。三个女儿一个比一个漂亮,他们觉得自然不愁嫁人,何况他们不愁在工厂给她们安排工作。因此,当三个女儿高中毕业后,就陆续给她们在糖厂安排了工作。而儿子汪家齐才是家族香火的延续者,家庭的顶梁柱和家族的希望。所以,他们要悉心地培养,想让他上大学,让他当干部。当然,当医生,当教师,当工程师也可以,绝不能再当工人。他奋斗了一辈子只当了一个制糖车间的主任,而且一夜之间说下岗就下岗了。三个女儿也都哗啦啦如大厦倒塌一般被摔倒在地上,先后都下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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