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二妹是个妇道人家,对这些事情十分不在行。倒时候少不得要让章兄多劳累一些了。但是为了你们的未来,相信章兄是愿意吃这个苦的,对不对?”

    章署长被白修然的话砸蒙了,他哆嗦嘴唇,想要找到自己的声音,但是做了好几次,却失败了。

    一年盈利十几二十万的场子给、给他了?

    是白修然疯了还是他耳朵出现了问题?

    白修然继续:“自然,若是年底的时候章兄信不过场子的账目,也可以找我看一看。鄙人不才,不擅舞刀弄枪,在这乱世十分没用。可是做做生意算算账还是可以的。让我过一眼,便可知他们有没有搞什么猫腻。这你完全不用担心。”

    他拍拍章署长的胳膊:“一切有我。”

    章署长瞬间哆嗦一下,瞬间疼的呲牙。

    白修然“不小心”拍到他的伤口了!

    “哎呀,渗血了,快去叫大夫。”

    白皙然歉意:“你看我……”

    章署长立刻:“没关系!”他嗓音洪亮:“没什么关系,你也不是故意的。刚才的事儿,你说要把你的纱厂给我……”

    白修然:“对。不过要等你和二妹办了婚事,我也知道这样有些小人之心。只是二妹命苦,这么多次,我实在是不能不为她着想。”

    章署长并不介意这个,反正他们一定会结婚的。他立刻眉开眼笑:“我也不是那计较的人啊,自然无妨,自然无妨的。我原还听说你城里的皂厂最赚钱呢,没想到你这纱厂也这般赚钱。”

    白修然眉眼闪了闪,笑容越发的灿烂:“说起皂厂,我也想好了,将其中一半作为二妹的嫁妆送给你们夫妻。”

    章署长:“什么!”

    他一激动,呼啦一起身,整个人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啊,唉呀妈呀!”

    他这一下摔得可不轻。

    陈曼瑜立刻上前扶他,关心的红了眼眶:“哎呦老章啊,你要不要紧?”

    “不要紧!”老章没说话,大夫倒是上来了,他将人扶了起来,简单检查了一下,说:“人没事的,下一次小心些就行。”

    章署长此时也不关心这些,一把将大夫扒拉开,只问:“这也给我一半?”

    白修然:“二妹结婚,我这做姐夫的自然要添点嫁妆的。只是你们别嫌弃少就成。”

    “不嫌弃不嫌弃,哎呀,白兄弟啊,我就知道你这人极好,真是难得的通透人,能跟你做亲家,真是十二万分的福气啊……”

    大夫扫了一眼章署长,翻了个白眼,转身出门,门口围着几个小护士,皆是满眼桃心盯着白修然。

    “别在这儿围着,都回去干活。”因着他十分严肃,倒是让人一哄而散。

    只是回到办公室,这位刘大夫啪嗒一下将听诊器放在桌上,就抱怨:“那个章署长真是不要脸到极点。”

    “怎么?”其他几人听到这人,立刻都围了上来,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我过去的时候,正看他跟那位白先生要东西呢?又是纱厂又是皂厂的,白修然竟然还都答应了。真是没见过比他还好脾气的性子。那陈小姐也是温柔体贴,这几日无微不至照顾。你说这小人怎么偏是能遇到好女人呢!”

    “什么,纱厂和皂厂?白修然怎么舍得呦!”

    “咋不舍得了?估计是以为那章署长救了他闺女,可不就慷慨解囊了吗?结果个屁咧,他分明是自己蠢,意外受伤!”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

    等白修然从病房中走出来,整个医院都传遍了,白修然感觉到许多炙热的视线。让出门送他的陈曼瑜啧了一声,低语:“姐夫一贯招引女人稀罕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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