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的,怎么男人看你都怪里怪气的。”

    白修然声音很低,微笑:“你说呢?八成他们都觉得我是疯了才会把东西都给章署长。”

    陈曼瑜冷笑:“若他们知晓你早已料定他要死,不过随便说说哄他。又不知如何作想了。”

    白修然整了整衬衫的衣领,按理说他匆忙送许佳怡来医院,不管如何都是狼狈的,但是却偏又不是。十分得体,颇有几分君子端方之味道。

    他扬眉:“你听过一句话么?”

    陈曼瑜歪头,等他继续说下去。

    “老人家常说,一个人接受了太多不属于他自己的好运,就会招致更巨大的厄运。”

    陈曼瑜噗嗤一声,说:“我明白了。”

    白修然微笑:“他得了这些口头的承诺,想来会对你更好的。你们琴瑟和鸣,将来才能顺利继承财产。毕竟,他背景复杂,保不齐要有什么人来抢他的遗产。一个月,笼络住他身边明面上这些人,也不是很难。”

    他的视线看向大门口:“那边那个,是章署长的人吧?”

    远处一个瘦高个儿小跑儿往这边跑,一头汗。

    陈曼瑜:“对,管他们那个倒霉赌坊的。”

    白修然嗤笑一声,说:“回去吧,留意点,别生出枝节。我先走了。”

    “等一下,你们家那个老八……”陈曼瑜欲言又止。

    白修然扬眉,反问:“你觉得,是我蠢还是你蠢?“

    陈曼瑜果断:“那行,我先上楼了。”

    白修然上了汽车,刚一上车,就觉得不对,他伸手,还没摸到枪,就被人抵住了手,不过是……树枝。

    原本副驾驶座上的“管家”抬头,笑眯眯:“爸,你动作有点慢啊?若是我现在拿的是枪,你就要出事儿了。”

    白修然打量她,她一身普通长襟大褂,压着一定礼帽,颇向老派的精瘦学者,他无奈的笑道:“怎么穿成这样出来了?”

    又一想,立刻看向司机,鸭舌帽司机回头,露齿一笑:“岳父大人。”

    司机也掉包成了冯骁。

    他一巴掌就拍了过去,“我就知道是你这小子胡来,好端端的你带她出来干什么?不知道现在危险吗?我看你就没有靠谱的时候!”

    冯骁:“阿罗总在家里也有点闷,我这不是想着领她出来稍微放放风吗?”

    白修然脸色依旧不好看:“若是出事儿呢?”

    冯骁认真起来:“既然出来了,我就不会让她有事。而且,这种避开所有人逃家的事儿,我五岁就开始干了,真的,驾轻就熟。”

    白绮罗举手投降:“爸,是我逼他带我出门的,您就别怪他了。”

    白修然恨铁不成钢:“你就护着他吧!整日就护着他,这个小兔崽子在外面还不知道多少桃花债呢!”

    冯骁:“!!!”

    真是亲岳父,嫡亲嫡亲的!坑我一点没客气!

    他赶紧:“岳父大人啊,您可别冤枉我,这事儿我得说清楚,我承认原本有些不着调,名声也不是很好。但是若说什么桃花债那肯定没有的啊!而且,自从三年前与阿罗定亲,我就修身养性了啊!别说女人了,外面的母苍蝇,我都躲着。”

    白绮罗轻飘飘:“哎呀,你还欠我一次听小曲儿呢?哎对,你第一次见我就把我当成唱曲儿的了!”

    白修然的脸一下子黑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好好好,冯骁,你可真好。”

    冯骁转过头想要好生解释一下。

    白修然没有给他一个眼神,直接:“开车,回府。”

    冯骁哎了一声赶紧发动车子,只是他怎么觉得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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