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以避免心里产生别的想法,甚至有点影响士气。

    这一日,有三名士兵私自出去赌钱,被发现之后抓了回来,正五花大绑跪在下面,贺湛坐在上首,两旁则是被贺湛喊来围观的士兵。

    “你们可知自己犯了什么错?”贺湛面色冷漠,目光冰寒。

    三人垂头丧气,不敢吭声。

    贺湛断喝:“说话!”

    三人微微一颤,连旁边站着的陈谦也吓了一跳,心说五郎是越发威严了。

    贺湛:“林淼,你说!”

    被点名的士兵抬头偷偷瞄了贺湛与陈谦一眼,支支吾吾:“回禀统领,我们想着上午没有操练,反正是休息,又闲得慌,就相约出去那啥……小赌怡情……”

    听见贺湛冷笑一声,林淼立马闭嘴,不敢再说下去。

    贺湛:“每操练五日,给你们半日休息,这是体恤你们,你们倒好,还说闲得慌。”

    视线扫过其他士兵,他凉凉道:“看来其他人也都是这么认为的了?既然如此,这半日的休息,以后也取消好了,每日按时操练,不得以任何理由请假逃避。”

    所有人赶忙低下头,心里把林淼三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贺湛又望向那三人:“禁军规矩,三位可还记得?”

    见他们不答,贺湛冷笑:“看来是不记得了,陈谦,你讲给他们听。”

    陈谦面无表情地背道:“禁不听指挥,任意妄为,禁奸、淫掳掠,惊扰百姓,禁嫖宿娼妓,流连赌坊。”

    他每说一句,那三人的脑袋就更低一分。

    贺湛冷冷道:“违者当如何?”

    陈谦一字一顿地吐出来:“违者,轻则杖刑,重则,当斩。”

    三人齐齐一震,忙求饶道:“统领,我们知错了,此地不是京城,我们每日除了训练便无所事事,少卿又不在这里,我们也不知以后要做什么,何时才能回京,心里郁闷,方才想去发泄一下……”

    贺湛哂笑:“我也不知何时才能回京,我也郁闷,那我也可以去奸、淫掳掠一下了?嗯?!”

    他腾地站起,一步步走过去:“你们身负皇恩,千里迢迢来到这里,难不成是到这里来混日子的?少卿他们毫无武力傍身,却敢于以身犯险,至今生死不明,而你们呢,你们在干什么?!”

    “你们待在这里,却嫌太过安逸,还说闲得发慌,跑去赌钱,你们对得起朝廷,对得起对你们抱着殷殷期待的父母亲人,对得起少卿吗!”

    他神色严厉,一句接着一句,训得所有人羞愧无比,抬不起头。

    贺湛突然抽出放在桌案上的含光剑,剑身凛冽,寒意森森。

    “你们知法犯法,罪无可赦,今日我用陛下御赐的这把剑来了结你们的性命,想必你们都不会喊冤吧?”他冷冷看着三人,身上杀气凌然,毫无作伪。

    三人泣道:“我等违背禁令,其罪当诛,如今已经知错了,还请统领网开一面,让我等将功折罪……”

    贺湛冷笑:“我对你们网开一面,谁来对那些被突厥人糟蹋的百姓网开一面?”

    陈谦没有为他们求情,他知道今日贺湛是铁了心要立威,这帮人在京城过惯了安逸日子,若是杀鸡儆猴能让他们就此磨砺剑锋,它日未尝不能成为一把无坚不摧的宝剑。

    三人不敢再言语,只能伏在地上瑟瑟发抖,旁观众人更是心生胆寒,再不敢起违逆军纪之心。

    贺湛手腕微扬,剑光一闪,就在众人以为林淼他们难逃一死时,贺湛却已收剑入鞘。

    三人的发髻散落下来,几绺头发轻飘飘落地。

    贺湛冷冷道:“念在你们初犯,这次以发代首,外加杖责三十,下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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