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是什么痛苦?

    他忽然开始怀疑自己和韩绽说的是两回事了。

    韩绽纠结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道:“难道你……你被他那个的时候……一点都不痛?”

    他想来想去也不知该问些什么,最后好不容易问出来了,却很想打自己一巴掌。

    白少央嘴角一搐道:“脱裤子扒衣服有什么可痛的?”

    韩绽几乎跳了起来,一脸神情诡异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白少央奇异道:“那你说的是哪件?”

    韩绽刚想问出口,可猛地一停。

    叶深浅说得言之凿凿,应该不会骗他。

    而且那畜生连裤子衣服都扒了,怎会什么都不做?

    可若他说的是真的,那么白少央便不该不记得这件事。

    莫非他其实是记得清清楚楚,但却不愿让人知道?

    韩绽一想到此处,就猛然醒悟,恨不得当头打自己一拳。

    白少央装作不知,便是不愿承认,他看着平易随和,骨子里却有一种不容旁人质疑的骄傲,像被男人奸了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儿,他又怎么能对自己的长辈说得出口?

    这么一想,韩绽刚才的句句关心,实则是步步紧逼了,而白少央表面上装傻充愣不愿说破,心中只怕正对他恼恨得很呢。

    韩绽啊韩绽,你这一番好心相问,却成了通篇逼迫,你若再这样不通人情地问下去,岂非是伤了与少央的父子之情?

    韩绽想到此处,心中已打定主意,却听得白少央朝他问道:“叔叔刚刚问我的究竟是什么事儿?”

    韩绽搜肠刮肚了半天,只挤出了一道干瘪的笑容,道:“莫要多心,我说的便是你想的了。”

    说完这句话,他便拍了拍白少央的肩,似乎是想给他一阵有力的安慰似的。

    他拍得那样用力,仿佛恨不得把白少央的肩骨给拍碎一样。

    白少央却看出了他身上的僵硬,还想再问上几句,韩绽却叮嘱了他几句话,然后飞也似的逃了。

    这个人逃得简直比兔子还快。

    白少央觉得十分古怪,但也理不出什么头绪来。

    在接下来的一天,他服了大夫开的药,好生调养歇息起来,内力也渐渐恢复起来。可陆羡之和韩绽仍是态度诡异,对他嘘寒问暖得有些过分,简直是要把他捧在手心里一样。

    可无论他怎么呛陆羡之,陆羡之都不肯变色,更不肯说上一句重话。

    白少央到了后面,便起了故意刁难之心,一会儿让陆羡之去城南替他买一回衣服,一会儿又让陆羡之去城西替他买最新鲜的果子。

    可是陆羡之仿佛已完全适应了角色的转换,定下了当跟班的心,一心一意地听着白大少爷的话。

    有时白少央的要求太过刁钻,他倒也有些想发火,可每次生起火气来,这人都会想到什么东西,然后一脸沉痛地瞅着白少央,仿佛他被人戳了十几个透明骷髅一样。

    等白少央正眼看过去的时候,他又收敛了神情,努力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脸上的阴晴变得简直和盛京的天一样快。

    韩绽这第二日则做得更加过分了。

    他也不知是被谁下了蛊,一门心思都放在了白少央身上,每隔上半个时辰就过来一趟,而且找的借口还永远都不重样。他一会儿是忘了东西在白少央房间里,一会儿是忘记和白少央说什么话,再过一会儿就是端了一碗面来给白少央吃。

    白少央觉得他如果再这么待下去,整个人都得被捧成一个废物了。

    所幸郭暖律只是在他醒来后的一会儿有些异常,之后便再没有太过异常过。

    虽然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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