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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百无聊赖地继续,我和吴晓峰哥哥妹妹的相互温暖着济南的冬天。2002年的冬天,整个冬天都是我和吴晓峰一起走过的。我们一起去看夜场电影,去体育中心看比赛,去植物园看冬天萧瑟的风景,一起谈笑,一起跳舞,一起做着我们的舞蹈家之梦。
我们的日子简单而快乐。吴晓峰经常在我的小屋里坐在我的床边和我一起聊天到深夜,然后悻悻地离去。
圣诞节的时候,因为教我们舞蹈的老师有一个演出任务,要去北京。临走的时候她问我们有没有兴趣去北京一起看演出。
吴晓峰当即点头答应,我看到他点头,我也跟着点头。素不知那时我的生活费已所剩无几。父亲只给了我四个月的学习和生活费用,而去北京,这需要一笔不小的开支。
本来我学习舞蹈就已经让周姨很不高兴,我又怎么能再次张口要钱。我知道妈妈更不会给我,因为从我六岁时候她和爸爸离婚,就再也没有给我出过一分钱。简单的说,我是在爸爸一个人的养育下长大的,不,还有后来成为我后妈的周姨。
没有办法,我只好打电话告诉爸爸,希望他能给我两千块钱,让我和吴晓峰去北京。我没想到爸爸什么也没问就给我寄来了。
那时我突然觉得也许他平素的强硬都是装出来的,只是在周姨面前他不得不严厉一些,以便她能可怜我给我一间可以安身立命的小屋。
唉!也许,从前,我错怪爸爸了。
我在银行外的空地上来回地踱着步,考虑着到底是全取了还是只取一部分。正当我矛盾斗争的厉害的时候,吴晓峰在我后面拍了一下。
“田鼠,你想什么呢,走火入魔了都!”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点头。告诉他,“我不知道取多少钱够。”
吴晓峰笑我,他说:“有哥哥在还用你花什么钱?”
我连说:“那怎么可以,我有钱!”
为了怕他误会我跑进银行的自动提款机上提了一千块钱,我决定还是只从银行里取一部分钱,我怕带在身上不安全。我举着人民币笑着告诉他,“看吧,我有,剩下的到了北京也可以取。”
吴晓峰笑着,连眼睛里也满是阳光。
我们两个走在文化东路上,那天疯很大,我穿的很少,吴晓峰把他的围巾解下来围在我的脖子上。我一下子感动的眼泪哗哗地直流,好久了,没有人管过我是冷是热了。吴晓峰,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关心我?
他伸出手,掬了一把我的眼泪。带着心疼的语气说:“傻妹妹,这么容易就感动啊?”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将鼻子靠在围巾上,深深地吸了口气,有吴晓峰的味道。淡淡地大宝的香味,我喜欢那种味道,不刺鼻。
我眷恋地用唇亲了下围巾,吴晓峰看不到我的动作,因为围巾捂住了我的鼻子和嘴巴。
当时我想,如果,我也能亲一下吴晓峰的唇该有多好。可是我知道,吴晓峰的唇是洛林的,不属于我。我只能偷偷躲在围巾后面尽可能的多汲取一些吴晓峰的气息。
我和吴晓峰似乎有了默契,在一起的时候我们谁也不提洛林,我觉得那时我们好像情侣。他会常常宠溺地刮我的鼻子,就像在火车站时宠溺地刮洛林的鼻子一样。我本以为那应该是情人之间的举动,没想到吴晓峰也会毫不吝啬地送给我。
总之,我和吴晓峰之间有些暧昧。
连我们舞蹈老师都误会我们来济南三个月不到就成了情侣。当时我想解释什么,可吴晓峰并没有说话,只是憨憨地笑了下。
我们的解老师说:“你们可别忘记了高考啊,虽然我不反对你们恋爱,但是明年考不上对我们舞蹈室的声誉不好,更重要的是你们自己的前程。”
吴晓峰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