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抨击的一无是处让他体无完肤,哪怕是血流成河她也只当是没看见了。

    反倒是站在一侧的许攸宁有些看不下去了,“你喝多了、赶紧休息吧!”她伸手过来将舒宁扶进屋子里,却不想让舒宁狠狠甩开。

    指着她,在指了指许溟逸道;“一丘之貉。”

    她是醉了、不然怎会连着许攸宁一起骂?

    “舒宁,你今日这一切不都是你自找的?”许溟逸似是隐忍难耐,语气中带了些许咬牙切齿,不都是你自找的?当初是你主动攀上我的,当初也是你说转声就转身的,这一切,一直以来都是你说了算,你今日来跟我说这些是为何?是为何?

    “是啊!所以,你觉得我那会儿一定是患了青光眼白内障,瞎到底了,”舒宁大方承认。

    “可那是以前啊,我现在想治好我的病,许总高抬贵手行不行?您不是跟林小姐有一腿儿嘛?您要想找女人,找她去啊!”她挥舞着手臂间带动着自己的身体,若不是扶着墙壁,只怕她这会儿压根就站不住。

    舒宁想伸手扶她、却被她挡开。

    见许溟逸不言语,舒宁似是找回了自己的神智,站稳了身体浅声到;“许溟逸,你不可否认的是,当初我离开,你并未挽留,所以、请你现在也不要来叨扰我的生活,我过的好与不好坏与不坏那都是我自己的生活,你我之间一个不稀罕解释,一个坚决不回头,这样的人,不适合在一起,就好像南极北极虽气温相同,却相隔两端,鞋子合不合适,脚知道。”

    当初她离开,许溟逸并未开口挽留,这么多年过去,个人经历不过,说要求的事物必然也不同。“舒宁、你这辈子若敢找别人,先杀了你,我在自杀,竟然活着不能与你喜结连理,死后我定要于你双宿双飞,”有些人一晃眼便是一辈子,他许溟逸这十年来都在爱着一个叫舒宁的女人,从她在,道她离开,在到回来,他从未变过。

    无论身边出现如何形形色色的人,他都从未将那些女人放在眼里。以往他说白慎行的时候,自己又何尝不是那种人?如今败在舒宁手中,他认了。这晚、许溟逸留宿临水湾,无论舒宁如何抗拒推搡他坚决且霸道的欺身而上,似是要将今晚舒宁那些残忍语言的怒气悉数通过这种方式送还给她,惹的舒宁娇喘连连,直到最后求饶,许溟逸也并未放过她,甚至是变着法子的折磨她,直至第二日醒来时,许溟逸也并未退出来,见她挣眸,便在一次欺身而上。

    许溟逸还是如此强行霸道,一言不合,床上见真章。

    跨年夜这晚,汉城处处热闹非凡,最热闹的应当是年轻人多的地方,汉大学院里,那些学子们在变着法儿的玩着这个跨年夜,一位老先生携手自己夫人穿梭在这些年轻人之间,浅笑着看着学生们是如何等待着跨年夜的。

    不知是这灯光的原因还是节日氛围的感染,竟然让他满面红光。

    “好久不见,”突如其来的声响惊的他一阵侧眸,从错愕到惊吓在到恢复平静,短短数秒的时间,他脸上的表情变换万千。

    “还是来了?”那人苍老的声音在这人声鼎沸的人群中响起,只见站在他身侧的男人负手而立,眸光看着台上扭着妙曼身姿的芊芊学子们,嘴角始终挂着似有似无的微笑。

    “汉大的传统似乎从未变过,每年的元旦都会来场晚会,”那人看着舞台,似是在回忆似的浅浅道出这句话。“是啊!从未变过,”他叹息着迎合道。

    “万物终有定律,一般不会轻易改变,就好比人心,你觉得它变好了,其实不然,不过是将最坏的给掩藏起来了,让你看不见而已,”他低沉的嗓音在人群中缓缓响起,闪烁的灯光让人看不清他的脸面,但李自清知道,站在自己身侧的这人是谁。

    “这世上,唯有人心和太阳不可直视,”他似是轻嘲道,舞台上一舞完毕,主持人在报幕,下一个是歌唱性节目,他静静的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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