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得其支持,我想这样不用多久,定会得到君上的重视,以达先生的鸿鹄大志···”

    不待老者说完。中年男子拍案道:“堂堂须眉,安能屈就于峨眉小人之下!”

    老者见此形状,捻须微笑不语,把琴装入琴囊内,背在身上,拿起楠木拐杖缓缓走出超然亭,顿时消失在这恶山幽谷之中。

    却说在中国东南方有座子虚山,依山建有一座乌有城,城内是户户珠玑,家家罗缎。在城南居住着一位姓郝的修道隐士,名叫正君,他在此已经住了近二十年,终日里是赏花弄草,品茶修道,懒理那世俗烦事。

    这日,天晴日暖,郝正君像往常一样赏花弄景,只见林伯从外走了进来。

    这林伯乃是郝正君师傅朝逸飞的书童。这朝逸飞自幼醉心道术,成年之后便舍家别母,携书童林冲儿去深山密林中寻仙访道。朝母为此独儿出家离走而忧郁成疾,终日卧榻不起,朝父亦是整日长嘘哀叹,锁眉难展。

    朝逸飞历经千重艰难,终拜得自然门无为真人为师。待得无为真人驾鹤西后,这朝逸飞便接管了自然门并收了两个徒弟,大徒弟就是这郝正君,二徒弟名叫令狐鹫。朝逸飞飞升后郝正君便接管了自然门。纵然这朝逸飞修成大道,获得逍遥,但置这父母推干就湿之恩于不顾,又有何意!

    林伯看似老态龙钟,却是步履轻健。他来到郝正君跟前说道:“老爷,门外来了位姓姚的先生,态度甚是倨傲。”

    郝正君听后大喜,知道他盼望已久的好友姚政来了,忙大步亲向门外迎去。快至门口,只见一位儒冠士衣的中年男子依然跨了进来。郝正君一把把姚政搂在怀里,脸上堆满了激动的喜悦之情。

    起先,道界人士以德高望重的泰山派掌门殷祯幸为首,齐攻魔教总坛天欲崖,经过一场鏖战,魔教终被歼灭。在返回途中,由于郝正君中了魔教“天欲五绝”之一侯伯年的‘绵骨掌’,忽地委地难行。

    此掌初打在人身之上无丝毫异状,但二十个时辰之后,四肢便开始麻木,紧接着全身酥软,就犹如全身的骨骼化掉一般,毫无支架的能力。

    郝正君中了‘绵骨掌’,后,在归途之中倏然发作,似如一滩烂泥瘫痪在地,不能自主。他在地上瘫卧了三天三夜,无人问津,眼看已是不行,就要成为野外饿殍,心中顿时愤悔不已,自忖道:“我奉师命下山廓清邪僻,匡扶正义,岂料,为此小事,就要断送自己的宝贵性命。”他愤懑难平,越想越气,一口气没透过来,便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悠悠醒来,发觉自己竟躺在一间房间里,身上还盖着一床温暖的被褥,依稀又看到一位身穿白色长袍的书生坐在一张檀木椅上吃茶。

    这男子见他醒来,放下正要送往嘴里的茶水道:“哦!醒啦,醒来就好。”

    郝正君知道是他救了自己,气虚无力的道:“多谢兄台相救。”郝正君环顾一下四周知是一家客栈,问道:“敢问兄台这是哪里?”

    这男子道:“这里是京城,我见你昏倒在路上就把你带到了这里。你也无须谢我,若非碰上张神医恐也救你不得。”既而又道:“眼下张神医已经把你身上的毒素清除干净,说只要你今晚醒来就无大碍。”

    郝正君道:“张神医身在何处?我要亲谢他活命之恩。”

    这男子道:“张神医悬壶济世,四处漂游,他早已离去。”

    郝正君哀叹一声,既而问道:“请问兄台···”

    那男子不待郝正君说完,便不耐烦道:“不要兄台前兄台后的叫来呼去的。我姓姚单名一个政字。俗话说得好‘相逢即是缘,’你我以兄弟相称,岂不是好!我是丁亥年生人,属猪,今年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