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你那可人的好师哥一听你受了伤,急的整颗心就要出来了。”说着,拉起青琳就走。

    二人来到厅内,成迁急忙迎上前,关切问候。封咸娘见状,撇嘴冷笑,狠狠的白他一眼,成迁似乎没有察觉。

    封咸娘与青琳坐定道:“你们这个师叔也太过毒辣了。”

    郝正君叹气道:“唉!也是我当年之过,才有今日仇怨。”

    只听郝正君又缓缓道:“师弟天资聪慧,深得师父他老人家爱戴,可他却不行正路,一心痴迷于驻春之术。也不知他哪里就得来这么一本书,便日夜勤练起来。一天,师父算知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便叫我与师弟前去听示,谁知当我找到师弟时,他正练到紧要关头,由于我的莽然闯入,而使他走火入魔,变成现在这副摸样。”

    说完又深深叹口气道:“没想到因我的过错,却连累了琳儿。”

    封咸娘道:“师父自责什么。都是他贪连驻颜之术造成的,与师父无咎。”

    青琳亦安慰道:“爹爹你说什么胡话,我没事,适才封咸娘说有人能治好我的毒疮。”

    郝正君大喜道:“真的吗,咸娘?”

    成迁握着封咸娘的手惊喜道:“太好啦。咸娘,他是谁,快说,我这就去找他。”

    封咸娘笑道:“瞧你急的那猴样,我带着琳丫头去就行,你们男人家粗手粗脚的,一路上也不懂得怎么个照顾,况且你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郝正君道:“咸娘说的是,她时常出游,对外面也比较了解,况都是女儿家,在一起有个什么事也比较方便。”

    封咸娘道:“既然就这么说定了,我打算明天就动身。”

    郝正君道:“是啊,这毒疮越早越好治。”

    当下成迁与封咸娘便在此住下,饭后别话,就去准备明日路上的所需用度。

    次日,他们皆以血相换,免不了又嘱咐些小心注意的话来。

    成迁道:“师妹是首次出远门,一路上你多费些心。”

    封咸娘道:“她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妹妹,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该怎么做。”既而又笑啐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心里就只有你那可人的小师妹,我是会吃醋的。”

    成迁笑而不语,手在她鼻尖上轻轻一划道:“你这不饶人的嘴,何时能收收?”

    封咸娘秀眉一扬道:“天生就这样,是收不回来的。”

    成迁道:“在外面多注意些,不比在家。”

    郝正君道:“是啊,一切事事小心就好,你们把琳儿的伤治好就马上回来。”

    说毕拿出两件物品递给青琳,青琳接过见一件是条黄色的丝带,另一件是张白色四边垂有金穗的毯子。

    郝正君道:“这一件是‘幻影凌’一件是“飞云毡,是在上届论道大会上,我师祖无为真人赢来的,你好生收着,若遇到强敌,可用来防身。”

    却说这论道大会乃是道界百年一次的盛会。每到一日,各个山门派别都会派出一位贤能之士,拿着本山门的一件法宝作为参会之资到极东之地的天坛山讲经论道,互相比试,赢得一方便会得到对方所带来的那件法宝。当下郝正君又传授了青琳用法口诀。青琳默然记心。

    郝正君、成迁把她二人送至城外,不舍而回,到家后成迁和师父又聊了一天,便回家向封父禀明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