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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间配天把去病叫到殷祯幸的房间,殷祯幸道:“张大夫,居处可还中意?”

    去病称谢道:“太翁如此盛情,晚生感激不禁。”

    殷祯幸道:“张大夫客气了。听天儿说张大夫这满身的医术乃是家父所授,不知令尊如何称谓?”

    去病道:“家父已久不在世时,不说也罢。”

    殷祯幸手捋飘然白须,沉默片刻道:“江湖上有位叫张凌天的神医,行医救人,医术超群,不管任何奇病怪伤,只要经过他的手,没有不愈的。”

    去病道:“那正是家父。”

    殷祯幸听言,精神一振,跳起道:“哎哟!好啊,好啊!”说完开怀大笑。

    殷配天道:“父亲,为何如此高兴。”殷祯幸道:“噢,我只是高兴竟然能遇见张大夫这般的人物,看来上天眷我,该我伤好于斯手啊!那就有劳张大夫了。”

    张去病拱手礼吧,移步上前,以手探看殷祯幸脉搏,接着又查看了脸色,随后道:“太翁病承顽疾,不易愈也。”

    殷配天急道:“请定康兄高显妙手。”

    去病道:“配天兄不用过分惊慌,太翁虽然病沉年久,也并非不可治愈。”殷配天听言,喜形于面。

    去病道:“盖人皆是以气为主,气聚则生,气散则亡。情乃是百病之源;情过喜则气散,过劳则气耗,过思则气结,过欲则气倾。在太翁的体内我发觉还有一股气流。虽然这股真气把太翁早年的伤势治愈,却也只是治标,根本没有根除。而近日太翁又牵动真气,经过极劳,过思,盛欲,导致旧疾复发,危害更比从前。”

    殷祯幸静静的听着不发一言。去病继续道:“太翁晚上就寝时可感觉到体内的真气在不受控制的流逝。”

    殷配天道:“定康兄说的一点不假,家父每晚都饱受着真气流逝的痛苦。”

    去病道:“这是太翁那道外来的真气在作祟。虽然那道真气治愈了太翁的旧伤,但是太翁终难驾驭它,为自己所用。相反,只要时机成熟,这道真气便会吸噬太翁体内的的纯阳之气,待得真气吸尽,它便会脱离太翁身体回归到它原来之处。到那时,太翁也就危矣。”

    殷祯幸听完不但不忧心反而哈哈笑道:“张大夫真不愧是神医之后。既然张大夫深明其理,定有解救之法了。”

    张去病道:“办法倒有两种。一就是找个修为高深的人把那股气流逼出体外。再则就是太翁以后莫再妄动真气,淡泊宁静,除却七情六欲,忘却人间俗念。唯有如此方可病伤根除。”

    殷祯幸听完连说几声“好”道:“那就有劳张大夫了。”

    随后去病就开了个药方,无非是些静心养气的药,去病写好交给配天。殷祯幸道:“夜深了,天儿你先带张大夫回去休息吧。”当下,殷配天便带去病回去休息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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