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顾虑是对的。”

    王曹氏听完道:“我与他非亲非故,他的死活与我何干!只是我一个孤老婆子临老了想给自己积点德,等下去了也少受些罪。”殷配天道:“妈妈说的对,既然如此我就把妈妈的明翠楼给烧了,给妈妈积一个大大的阴德,可好啊?”王曹氏冷笑道:“好的紧啊,老娘我正想离开这鬼地方,只是不忍心把这帮姑娘们解散,让她们自生自灭。殷公子正好替老妇人下个决心。”

    殷配天听后忙陪笑道:“我只是给妈妈开个玩笑。妈妈,这件事结束后,我们便互不相欠,以后绝计不会再劳烦妈妈。”

    就在这时,忽听房外有急促的敲门声。敲门的是阿常,只听她在门外急道:“妈妈,月姐姐和如师妹妹两个人吵起来了,我们怎么也拦不住,您老人家快去看看吧,要是再晚些怕会闹出什么人命来。”

    王曹氏道:“这月丫头真是越大越叫人不省心,就为了个男人整天寻死觅活的。”说着起身就向门外走去。殷配天道:“妈妈,明天千万用心啊。”王曹氏道:“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你回去转告太翁,让他放心便是。”说完就走出门外。

    门外王曹氏对阿常说道:“贱嘴的小骚货,就不能放些好的话出来!”阿常嘟囔着说道:“我说的是事实嘛,潘公子不要她,是她自己想不开。”王曹氏道:“还愣着干什么,皮痒不成!还不随我快去!”

    王曹氏和阿常来到房内,只见那月影仍在哭喊撒闹,如师和众姐妹都在旁边一直劝。王曹氏厉声道:“你哭闹个什么劲,一个男人,至于你这样吗?你们也都别争来抢去的,趁早啊各自散了倒是干净!”阿常道:“妈妈,月姐姐是不是把您老人气疯了,说出这样散伙的话来。”王曹氏道:“你少插嘴!妈妈我要关了这明翠楼,你们姐妹们收拾一下细软带着银两各自谋生吧,要是能找个好男人嫁了更好。”众姐妹一听这话皆是嚷着不愿散伙。

    却说如师听王曹氏突然要解散明翠楼,暗忖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既然王曹氏不愿说,她也不便当面多问,于是乎私下找王曹氏推心而谈。这且按下不表。这只说赖茅师徒带着去病来到明翠楼,见王曹氏一直在楼下招呼客人不得时机,因此躲在暗处,等看到王曹氏缓缓上楼,遂尾随其后,以便私审。在他们就要翻窗进房之际,忽见殷配天出现在房中,于是殷配天和王曹氏的谈话都被去病他们听得是真真切切。

    离去的路上,韦岸道:“张兄,我真是为你不值!”去病问道:“为何为我不值?”韦岸说道:“你尽心的为他父亲治病,到头来他父子却要费尽心机的加害于你。”去病听后哈哈笑道:“如此说来,我应该为他们父子感到不值。”韦岸不解,问是为何?去病说道:“他们为了顾全自己的名声,是处心积虑的要加害我,可现在呢?我不但毫发无损而且还知道了他们的卑劣行径。他们偷鸡不成反而失了把米,难道不该为他们感到不值吗?”

    赖茅听后呵呵笑道:“张大夫能有如此悟性,难得,难得啊!”继而又问道:“张大夫现下打算去哪?”去病长吁一声道:“我很是担心青琳,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我要赶往乌有城。”赖茅道:“既是如此,我们就此别过吧。我们要赶在那个殷配天之前回到泰山,避免他们起疑。”去病道:“今日我张去病欠前辈一份人情,日后若是有用着到我的地方,我定是万死不辞。”于是双方别过,赖茅与徒弟韦岸便御气而去。这边去病便找客栈稍作休息,明日一早是急急的向乌有城赶去。

    到了次日,殷祯幸见去病突地不见,哪里也找他不到,气的是吹胡瞪眼,坐立不安。赖茅道:“我真是看错这小子了。太翁您一心为他,护他,他表面上说的自己正义凛然,不想背地里竟是的贪生怕死不负责任的小人。”殷祯幸强忍怒火不漏声色,故作姿态道:“本来我就希望他能离开,莫要送死。”赖茅道:“太翁斋心佛口,让人敬佩。但是这小子一走了之,到时那妇人前来索人,却如何是好?”殷祯幸道:“该来的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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