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了的,顺其自然吧。”赖茅道:“太翁,若是有什么需要,太翁只管吩咐。眼下我山门中有些事物要处理,我们便先行告辞了。”殷祯幸道:“既是如此,我也不便再相留。”于是赖茅师徒与殷祯幸别过而回。

    他们师徒走后,殷祯幸对配天说道:“那小子突然离开,想来一定是知道一切了。”殷配天道:“不错,要是以他的为人是绝计不会这样走的。但是他是怎么知道的呢?”殷祯幸道:“哼!这赖茅小儿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现下他还不敢妄动。天儿,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这王曹氏断然是留不得的。”殷配天道:“孩儿明白,会尽快处理此事。爹爹,张去病那小子怎么办?他离开定然是去无有城找他的相好的去了,要不要我去把他追回来?”殷祯幸道:“不用,你不是知道他母亲的住处吗?只要把他母亲抓来,还愁他不来。眼下最要紧的是赶快把明翠楼的事办了。”

    只说当殷配天赶到明翠楼,欲施暗行黑手时,却见那里已经是断瓦残垣,废墟一片,心中不明所以,遂回来把看到的一切禀明殷祯幸,殷祯幸听后亦是好奇,怀疑是王曹氏故意为之,以作潜逃之便,遂心中惶惶,叫殷配天细细打探究竟,确保对他无任何威胁,始安下心来。至此,殷祯幸仍和往常一样,整日打坐练气。这日突然一名小弟子跑来禀道:“禀告师祖,四岳昆季来了。”殷祯幸听言心里打疑,但嘴里还是说着:“有请!”小道士还没有走出门外,只见石然石言兄弟二人已经跨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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