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着报仇雪恨了,也不要想着拿到一切,我们忘记所有的人,忘记你尊贵的身份,忘记什么九五之尊的位置,跟着我回去,找一处山清水秀之地,我当一个普通的村女,你当一个平常的农夫,我们夫唱妇随,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好不好?”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脸颊微红,不过还是坚持着说道:“如果可以,我会给你生一两个孩子,我还会每天洗手做羹汤,我会一直照顾你,照顾孩子,我们会一起变老,老到白发苍苍,老到需要互相搀扶,好不好?”

    她的眸光中有了哀求之色。

    “你的所有愿望,我都可以答应,可以这件,不行。”他的声音是温柔的,也是坚定的。

    “我要这个天下,也要你。我要牵着你的手,走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让让天下人都跪在你我脚下,让你成为这个世间最让人羡慕的女人,让你宠冠天下,让你拥有世间一切。”

    他捏着她的手,声音嘶哑柔和:“不要怕,我不会死,你也不会死。”

    他抬起眸子,俯视远方那大片苍茫的土地:“这个世间,本是强者为王,我定会成为天下人为之胆颤的强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要走的路,没有人能够阻挡。”

    阿砚苦笑一声,抬起手来,用自己柔弱的臂膀环住他坚实窄瘦的腰杆。

    “如果那个传说是真的,你真得是一把剑,一把煞气血腥的剑,那我希望自己是一把剑鞘,藏住你的锋芒,包容你所有的血腥煞气。”

    萧铎听到这话的时候,没有低头,也没有抬手去环住她那娇弱的身躯。

    她犹如藤蔓一般缠上自己,用刻骨的柔情试图挽回自己的勃勃野心。

    他明白她的担忧,不过他并不打算屈服。

    “你确实是一把剑鞘,不过这把剑鞘并不会藏住我的锋芒,更不会抹杀我的血腥煞气,只会让我血脉贲张,只会让我越战越勇。”

    当他们行房的时候,天下的剑都已经听他号令了。

    这些日子,他隐隐感觉到,阿砚和他的相结合,似乎冥冥之中唤醒了一种沉埋在他体内的力量。

    那种力量叫嚣着,让他变得嗜血,让他视性命若草芥,让他不会在乎天底下所有的人——除了阿砚。

    他抬起手来,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那巴掌大的小脸。

    “为什么我觉得,你越来越好看了。”

    他的语音低沉嘶哑,眸中灼热,充满了渴望。

    其实不用萧铎说,阿砚也发现了,有时候偶尔路过溪水旁,看到溪水中的那个自己,分明是和以前一样的眉眼,却凭空多了几分妩媚清灵之气,只看一眼,便让人心醉神迷。

    夜里萧铎搂着她行事时,她的身子比起以前竟越发陶醉其中,身段柔软的可以被他折成任意形状。

    她好像真得成了一只大写的红颜祸水。

    而萧铎呢,萧铎仿佛也开始变了。

    他的体温不再冰冷,血液不再寒凉,身上开始有了温度,会在兴起时变得炙热灼烫,犹如熔岩一般。

    除此之外,他比起以前更容易冲动了,有时候两个人驭马前行时,偶尔间他到底大手碰到什么娇软之地,便开始膨胀刚硬,便急切地要她。

    她阻止,却根本无济于事。

    他会在马背上行事,放浪形骸。

    她开始是要反抗的,他身受重伤,而且还是光天化日之下,可是她的体质变得非常奇怪,只要他一碰就软在那里,任凭他予取予夺,甚至还会发出让人脸红的声音,惹得他越发兴起。

    每当这个时候,她心里会泛起浓浓的无力感,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知道他怎么了,但是她明白,这一切都和他们重逢行房有关系,甚至或许和柴大管家的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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