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问题,或许今天就不是这样的结果了,比如土匪有防备,比如张二柱他们反应慢了一秒……想想都叫人后怕。或许就是奶奶说的,田大花就是个憨大胆。

    可他却不知道,田大花赌的就是“反应”。

    她那么一捣一撞,就以她一身神力,不死也是重伤,事发突然,就算张二柱他们反应慢一拍,第三个土匪也未必反应的过来,她已经准备了后招,如果张二柱反应不及时,她完全可以在倒地后顺势踢倒第三个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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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生员忙活了半天,老奶奶驱邪烧香也忙活了半天,可福妞不光没醒,烧得却越来越烫了。

    老奶奶急得团团转,田大花皱着眉守在床前,姜茂松则焦躁地在屋里来回踱步。

    “嫂子,你说她当时摔了一下,会不会摔出了内伤?”年轻的卫生员问田大花,问完了自己又嘀咕,“也不该啊,看起来不该有别的问题。”

    “不会是摔伤。”田大花十分肯定地说,“我当时把她抢过来,心里肯定有考量的,那一小块山坡都是泥土杂草,这个时节,枯枝败叶落了一地,我抢过来也就把她往旁边草地上一推,山里的孩子,不可能摔那么一下就受伤。”

    “这样下去不行。”姜茂松烦躁地踱着步,走到床前停下来说,“大花,你收拾一下,我看我们赶紧带她进城吧,去城里的大医院好好看看。”

    田大花考虑了一下,也只能连夜进城了,赶紧给福妞拿了两件换洗衣裳,也来不及准备别的,拿家织的布毯把福妞包起来,就抱着她摸黑出了门。

    姜茂松他们是骑马来的,甚至有战士带了马灯,可是这样的夜晚,走这样的山路,真不是太容易的事。

    “要不,我先带她进城去医院,你明早天亮以后再赶过去。”姜茂松为难地看看田大花。

    “我还是跟去吧,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照顾她?不叫人放心。”

    “可是这黑更半夜的,骑马走山路,你怎么去呀,你会骑马?”

    “我骑过驴,驴跟马还不都一样。”

    “……”姜茂咳了一声,“要不,我骑马带着你,再找个人抱着福妞,你抓住我就行了。”

    “不用。我不跟你骑一匹马。”

    田大花其实想说,姑奶奶上辈子学骑马的年纪,你恐怕走路还不稳当。

    她走出院门,一听说她要骑马进城,张二柱屁颠屁颠跑过来,赶紧给她挑了一匹温顺的母马。张二柱叫人先抱着福妞,自己小心翼翼地扶着田大花骑上马背。

    姜茂松瞥见这情景,忽然对张二柱有些看法了,这小子,什么立场啊,就差没摇摇尾巴了!

    姜茂松只带了两个战士,加上田大花,四个人各骑了一匹马,路上姜茂松和田大花轮流抱着福妞,终于在后半夜赶到了城中最大的医院。

    一番忙碌检查,福妞打了针,被送进病房。

    田大花还是第一次见到打针,这个东西似乎很神奇,药水打进去以后,福妞的烧真的开始慢慢退了。医生说,除了发烧昏睡,没发现其他问题,眼下小姑娘多睡睡反而是好事,惊吓过度,睡眠可以修复治疗。

    田大花看着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也只好信了。姜茂松坐在病床边守着,她就去旁边空着的病床上躺着眯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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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大花夜间起来看了几遍,早上醒来的时候,福妞居然还没醒,晨光落在病床上,小丫头呼吸平稳,烧也退了,看起来睡得还挺香。

    算算时间,她已经从昨天下午睡到现在了。田大花不放心伸手摸摸她的手腕,尽管她不懂医术,可这脉搏感觉也很平稳,于是田大花放弃了叫醒她的想法。

    算了,这不省心的小丫头,让她睡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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