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哦,我......”孙秉云倒是很想把误会解释清楚了,可他刚一开口,却又被那个姓范的给打断了。

    “这是老孙家的小子,按辈分算,应该和长青他们是平辈,”姓范的插嘴笑道。

    总理点点头,目光转向坐在对面的邢娜娜,刚想问句什么,餐厅左侧临时搭建起来的一个主席台上就传来广播的声音,有人通过麦克风招呼总理赶紧过去。

    他在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多说什么了,跟姓范的告了个罪,又同孙秉云客套一句,转身就朝主席台的方向走去。

    事情发展到这份上,孙秉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个误会从最初开始到现在,根本就没给他什么解释的时间,他跟邢娜娜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成了一场婚礼上的贺客,夹在人家的亲朋好友堆里混吃混喝。最倒霉的是,对面坐着的姓范的中年人,他到现在还弄不清楚对方的身份,要不是这个家伙,他恐怕早就离开餐厅了,也不至于弄到现在这么尴尬。

    带着这份想法,孙秉云看了看坐在对面的邢娜娜,没想到这丫头倒是一脸的坦然,或许是她也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跟这个姓范的认识,所以才显得这么心安理得。

    总理走了不一会儿,餐厅里的服务员终于来了,一个个托盘被她们送上来,各式各样的糖块、瓜子以及糕点、香烟什么的逐次摆放到每个桌子上,原本有点冷场的餐厅终于变得喧闹起来。笑声、嬉闹声以及磕瓜子时特有的咔吧声响成一片,场面显得异常喧闹。

    “来,抽烟,抽烟,”等到服务员走远之后,姓范的欠起身,从放了六盒红双喜的瓷盘里一把抓去三包,放在他自己的面前,随后,又重新取了一包,拆了包装,给桌上的人逐一派烟。

    桌上坐着的几个年轻人中,似乎只有孙秉云自己是抽烟的,而他面前的桌面上还摆放着刚才姓范的那支烟,故而谁都没要。姓范的带着一脸的笑容,随手一抄,把适才放在自己眼前的几包烟抄到桌子下面,也不知道塞到了什么地方。

    看到姓范的这一番作为,孙秉云直觉的想笑,他琢磨着这家伙似乎也太过吝啬了,自己家亲戚办婚事竟然还玩这一手。转头看看对面的几个年轻人,他们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每个人的脸上都闪过一丝鄙夷的神色,其中那个坐在长青身边的女孩子还翻翻白眼,粉红两片嘴唇微一开合,也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么。

    “来,不抽烟就吃糖,”姓范的没有半点觉悟,脸皮厚的估计超过南平的古城墙,他对四周鄙夷的目光视若无睹,又欠身端起那盘喜糖,同时笑道,“这可是我外甥的喜糖,大家都得吃,吃了也都沾点喜气,来来来......”

    他嘴里这么说着,就给每人脸前抓了一把喜糖,看上去热情的紧。

    他这儿正忙活着,从过道处过来急匆匆过来一位身材高挑、头上留着短发的女人,这女人看上去岁数不大,最多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样子,人长得说不上漂亮,但是颇为耐看,眉宇间透着一股子明显的英气。她走到桌子边上,随手扯了一把椅子,弯腰坐下去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朝孙秉云看了一眼,随即浓黑细长的眉毛一扬,似乎有所触动。

    这姑娘看过来的时候,孙秉云也正在看着她,影影绰绰的,他感觉这女孩似乎有点面善,过去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只不过一时间却想不起来了。

    “姐,你怎么过来了?”看到这姑娘坐在桌边上,一直绷着脸的“长青”笑道,“小天哥不是说让你去招呼他那些朋友了吗?”

    “他那也叫朋友,一群他妈的假娘们,老娘看他们就觉得恶心,”这姑娘的性子一看就野得很,说话的时候,字里行间也透着几分匪气,荤的素的一块涌出来,也不分个场合。她的目光在长青的脸上一扫,骂骂咧咧的说道。

    “琴舸,怎么说话呢,”那个叫长宇的瞅了一眼坐在边上的中年人,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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